贺拉斯说艺术的作用在“甜美”与“有用”上。
在theory of literature中有这样一段令人印象深刻的话:
我们完全可以怀疑低级文学(如通俗文学)是否“有用”或“有教育意义”。他们通常被人认为只是对现实的“逃避”和“娱乐”。不过他们是否有用,必须根据低级文学的读者情况来回答,而不能以“好文学”的读者水平为准。……知识水平最低的小说读者……至少存在着某种基本的求知欲,……而逃避现实的梦想可以帮助读者涤除他对所处的环境的讨厌情绪;艺术家只要纯真的写作,就可以……产生巨大的启发性。
也许这就是答案,一切艺术,对于他的适合使用者来说,都是“甜美”和“有用”的。也就是说,艺术所表现的东西,优于使用者自己进行的幻想或思考;艺术以其技巧,表现类似于使用者自己幻想或思考的东西,他们在欣赏这种表现的过程中如释重负,得到了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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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我们嘲笑了读一点社科类杂志的凤姐们;有的时候中文系才子兼协勤simon也会嘲笑一下我们读金庸(他没有嘲笑,但是轻松的说自己重来不读金庸,语气和王朔或者王蒙差不多);有的时候我也想嘲笑eric没有文化。

但是我们一起唱爱情买卖吧,如果这就是现在我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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