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b37:23 论到全能者,我们不能测度;他大有能力,有公平和大义,必不苦待人。

24 所以,人敬畏他;凡自以为心中有智慧的人,他都不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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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心跳的不正常,或者不太跳动,或者不太规律。我觉得我有胸口碎大石的样式,但是大石碎成千万片堵在胸口上。
神奇的用了一点时间,在慵懒的早起不来和下午的传福音之间,将最新的剑侠世界的源代码浏览了一遍,然后修改和增加自动领奖的代码,并加上一个自动装备心印包的代码,不过代码要第二天才能正常工作。不求甚解的随它去吧。
额外还和eric去买了6个沉沉的椅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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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累了,但是还是去看陶陶。我们今天没有去散步,因为时间晚了,出来看见丹丹,于是和丹丹待了一会儿,这孩子大了不少,也很乖了。
再回家已经10点,emma准备要睡觉了。我独自留下来,去网上订购了两个大部头的书。好久没有买书了,大家看我言语无味面目可憎的样子估计也不能忍受。我自己也不能忍受,于是开始看一本《effective stl》的闲书,reverse_iterator是stl中一个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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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信仰都有怀疑,因为没有怀疑的信仰其实是坏的信仰。没有理性参与的信仰其实甚至不是信仰。
我们每个人都在其中挣扎,但是不断的探索和理解。
但是我知道我有一个stand,所以尽管艰难,但是有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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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马上就要到来了,一个新的开始。我最不平安的时候,祷告后想起来去问我的牧者。我想交托我的担子了,于是他不再给我明确的答案,而是说只要你生命成长了,新的JH或者新的TQ不过是很小的事情。
这是什么回答呢?幸好最后我还有神的话语可以依靠。
这是今天晚上独自反思的题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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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上说一个女人死了,死于Chaiqian的过程中。她趁人不备,从2楼掉下身亡。随手引为QQ签名,就马上有两位可爱的学生来安慰我。其实我没有这么灰暗,我好久没有这么灰暗了,自从认识神以来,再大的压力下我也没有灰心过。
我们其实不能去衡量一件事情对于别人的压力到底有多大。每个人都是独特的。
我自己甚至要仔细的反思才能知道造成压力的原因是什么。因为我完全被一种语境遮盖了。
这是很多人不敢打开自己的心接受福音的原因吧。他们害怕认清自己,害怕自己的罪被揭露了,害怕自己成为一个艰难的寻求者。

我于是理解了一位哥哥对于妹妹信主的评价:“对于别人,我衷心的祝贺。但是对于你,妹妹,我想说信主的道路真是艰难,不好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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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离开对于耶稣基督的信仰我什么也走不下去,并不是说我软弱了。读到保罗的书信,我突然有种愿望去了解一下刘小枫先生了。是什么在支撑他们呢?

也许我应该看看刘小枫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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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承认与否,我的身体会告诉我,最近是否有压力的存在。那种感觉是真实的,你无法回避,也不能置之不理。思想的波动是可以通过酒精来麻痹的,但是身体的状态我们躲避不了。所以我需要这个深夜来反思,来写作,来面对,来回忆和理解最近的事情和我身边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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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机科学的术语说,garbage in garbage out, 其实我知道写作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了我不多的几个读者。这个空间从来不是为了别人而写的,甚至我也不会有耐心看我自己写的东西。在这个国家我找不到诚实写作的地方和环境。

单纯的写作,不为了虚拟的假想敌而写作的写作,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不为了读者的写作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因为我甚至不用考虑我的文法和语病。

连郑兄劝每个人都做现代艺术家,每个人都做现代艺术作品。放弃形式的内容,放弃刻画的情感,直接给出的表达也许就是最好的。所以写作在这里成为一种行为艺术,我不想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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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B组的聚餐,我得到了三个不同的评价。有一个评价是我的温和,什么时候都看来平静而沉着的态度。一个评价是我的散漫,在聚会的时候可以让大家自由的聊天直到结束,甚至不用祷告不用查经不用讲道,就是个人谈起自己一周的遭遇而已。一个评价是我的知识,因为我按着圣经的意思分享基本的道理给大家。

sonia的哥哥离开我们回国的时候,说很高兴这里是一个保守的按照神的话语建造的church,他感谢神的预备让这些年轻人有这样一个聚会的地点好好的成长。我心里很感激他,至少说出了我这三年来的盼望与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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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分离和忧伤是很美丽的,我想体会一下如同lydia时时可以体会的感觉。年轻的时候我以细腻的情诗见长,但是那时的感觉已经找不到了,以至于我甚至会欠下emma一首歌。

可是还是回到现实吧,今天又有一个年轻人猜错了我的年龄。eric大笑说猜对了是不合理的,言下之意既然他都猜错了,那么猜错了有理。

一直想明年是我从教20周年的纪念日,大约应该有很多学生回来请我吃饭吧(只要我呼召一下:))。因为每年讲一样的课,所以我们可以不变?但是看着学生们一年年的不明白,我也越来越清楚的知道原来的理想其实不一定能实现。

那时我想,教书是我最大的快乐,我占着一席讲台,每年得天下之英才而教之,不亦悦乎。至少我要说的话可以影响一两个孩子,他们的生命可以改变也是不错的。不过20年之后看来,我很少改变一个人。我讲的东西太残酷地真实了,完全是数学或者哲学,或者封装在冷峻的笑话中的真相。

一个学生说,老师不要以为我们是小孩,我们什么都知道。另一个学生说老师,我想先做一个好一点的奴隶,这样我能够成为一个好一点的主人。

两种情况都是不需要我做老师的。也许他们需要别的。年轻的时候我说我一定要保持特别的独立的思考,因为这样我才能保持我的才华不被磨去。从了吧,有人这样劝我。但是最终我还是反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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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问题感到怀疑而想想是常见的,但是想上13年然后接受的人不太常见。2楼太低了,没有人会这样趁人不备的掉下来。那是一辆挖掘机的金属手臂犯下的有意或者无意的罪。

阿漫和昆子有一次说,如果我开一个博客(就像黄飞鸿开一个药店?),那么一定有很多的读者。我突然发现我我故意不好好写作,其实就是要避免有很多读者。

(当我说了这句话,我就成为一个无可救药的存在主义者。所以,我把这句话删除了,并把这个注脚提前)。
在这个意思上,我理解了jason,water,sunsea,eric,fancy,philip,johua,小刚。我也理解了sonia,emma,shane,sisley,kiky,lydia和她的同学们,还有zo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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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全然的神,全然的人。有一天看见了拉撒路的死亡所引起的悲伤,于是约翰记录了新约圣经中最短的一个经节,“Jesus cried.”

我看见了我们每一个人的悲伤,所以我曾经哭了很多次。其中有一次灰灰失恋了,jason和kiky陪着他喝酒。我和emma于是从两路深夜赶回家,我们刚刚下了飞机吧。

我们祷告了一句“天父呀,今天我们的弟兄如此的痛苦,我们感同身受”就无法再说下去了。祂那时没有给我们安慰,但祂陪着我们一起哭了,很久。

我知道唯有爱能够遮盖一切。让我们好好的相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