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是对译者的牧养

最近整理2014年翻译的《理解和应用圣经》一书,重新读到老校长Robertson McQuilkin先生关于“教条主义”的评论。 我第一次读到这段话,是在2013年的“释经学”的课外阅读作业上,记得当年读下来,出了一身冷汗。 14年陆苏河教授主持CIU的中文神学项目开发,因为我刚上过他的一门“诗篇”,大概陆老师觉得比较熟悉,于是邀请我做这个项目的助理。我先是用了几个月时间为图书馆整理了所有我能找到的中文神学书目,为图书馆的采购和日后的中文课程选择合适教材做预备,后来又转到翻译“释经学”课程的工作上。 这样,我就有机会仔细地将《Understanding And Applying the Bible》翻译为中文,并且自以为是对CIU的整个释经学体系花功夫最多的中国学生之一。 那时还没有毕业回国,但我仍然清楚地记得,在翻译“教条主义”一章的时候,我几次停下来,深夜在Harden Rd黑漆漆的路上漫步祷告。这段话就像是专门对我说的,或者简直是当头一棒,将我从Logos教会的迷梦中敲醒。我不停地在内心挣扎,对自己说,Eddy,你要顺服神的话语,不要跟随人的解释,不加分别地接受某种神学框架。 一年以后,我忙于毕业和为CIU的中文项目担任助教,从前的祷告早已经忘掉。但是当我再次读到这段话的时候,当年的那种感觉又忽然回来了,让我知道,原来15年离开Logos并非偶然或者一时冲动,而是我心里早有预备的。从前祷告埋下的那颗小小的种子,有一天渐渐发芽出来,见了阳光,就再也不愿意埋头在土里了。 推广我即将修订出版的释经学经典《理解和应用圣经》一书。这一章的内容改变了我信仰生活的整个轨迹,我希望你也能先预览一下,体察一个人决定完全信靠顺服神话语的那一刻,从心里生出的力量。 第5章 教条主义方法 神不说谎。因此,在神的心里没有矛盾存在。再者,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所以全部内容都是可靠的。根据这样的基本前设,把圣经在某个主题上的所有教导协调起来,或者把圣经所有的教导综合为一个包罗万象的系统性构架,就是一种完全合法的尝试。 系统的研究圣经不仅是合法的,也是必要的。例如,研究圣经中所有讨论救恩的经 文,对于神学家来说是不可或缺的工作。如果他提取一段特殊的段落,将它与圣经别的地方讨论人如何得救的段落孤立起来,并由此构造出拯救的教义,其结果将会歪曲神关于拯救的真理。因此,神学家的系统性工作对于理解圣经的含义而言,不仅是合法的,也是必要的。努力协调讨论某个特定主题的各个不同段落,或者发现其中潜在的一致性,对于教师、传道人与神学家来说都是本分的工作。 整合圣经的教导不仅合法与必要,而且是一项不可避免的重要工作。每个人在研究任何书面的文献时,都会带着一堆前设条件。虽然某些解释者宣称完全客观,但是随着后现代主义时代的来临,要坚持这种立场已经越来越困难了——“在我们眼镜之后的东西对于解释的影响超过在我们眼前的东西”,这句话大概有几分真实性。因此,基督徒也会带着某种思维体系来阅读圣经中关于神和神启示的真理。他用这样的有色眼镜来看待圣经中每一件事情。事实上,他的理解力只能接受那些多少与他脑中现存的系统思维相符的观点。因此,不仅所有的基督徒都是神学家,也可以说所有的人都是神学家。唯一的差别在于,有些人可能是比较好的神学家而已。 如果圣经真的是神的话语,并且人的思想不断想要整合自己已经接受的各种信念之关系,那么在发现圣经真正含义的过程中,我们该采用何种方法来避免错误? 一个人如何可以走出自己的前设条件与别的圣经解释者的前设条件所共同构成的迷宫,找到神在圣经中启示的信息呢?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将是本书15和16章的主要议题之一。 整合圣经教导的过程和科学家使用归纳和演绎的过程没什么不同。解释者从一个个具体的段落开始,建立作者的意图。他这样处理所有相同或相关主题的段落,寻求将它们关联为一个统一的整体。然后,怀着对圣经终极统一性的信心,解释者提出一个可信的模型或者假说。这个模型就转而成为他研究其他段落的基础。一个经过完整测试的可靠模型,将成为解释者借以理解圣经的神学系统。 然而,提出一个系统并非是解释的最终步骤,因为解释圣经是一个终生持续的过程。圣经必须总是控制着系统;系统绝不应当控制圣经。进一步说,解释者有责任将所有圣经的教导都整合到他或她自己的系统中,否则就必须抛弃这个系统。但另一方面,系统中任何不能由圣经证据直接支撑的部分,我们都应该以谦卑和迟疑的心态来对待。 因此,在研究圣经的时候,存在一种合法的使用教义系统的方式。当系统本身成为权威,具有独立判断圣经里任何一段给定经文之权柄时,就会产生问题。解释者用一个系统的教义预设来强迫经文符合教义,而不是根据圣经来修改教义,这是对圣经的误解。 怀着神所赐予的、想要理解神所有真理的热情,各个时代的学者甚至平信徒们,都可能首先构造一个对于他们来说一致的系统,然后依据他们的系统来解释圣经中所有的经文。这就是所谓教条主义方法。虽然现代主义解释者特别钟爱这种方法,但是实际上各个时代的解释者,不论他们的前设条件为何,都未能免俗。基督徒中间经典的教条主义释经方法的前设条件是:所有圣经的教导都来自于神,且必须被视为一个一致的整体;在找到整个系统以后,特定的解释就必须与其保持一致。 一个教条主义框架常建立在圣经的材料与圣经数据的逻辑演绎基础上。此后,每一段经文都必须与系统保持一致。为了这个理由,在20世纪后期,很多学者不再使用“释经学 (hermeneutics)”这个术语,或者一系列让人可以据以解释圣经的规则。他们代之以使用单数的“释经(hermeneutic)”。这个转变意味着一个人不仅大胆承认了他的前设条件,而且引入了他的整个系统。然后,他就在这个系统基础上力图理解圣经。今天我们有加尔文主义释经、时代论释经、非洲释经、自由主义释经、女性主义释经以及各种不胜枚举的系统。对任何经文的解释,都必须与已经选择的系统一致。 虽然我说的是“20世纪后期”,但是这也是中世纪的基本释经方法: 在中世纪有很多人,甚至包括教士们,对于圣经极度无知……圣经的解释必须与传统和教会的教条相一致,这成为一个既定的原则。重述教父的教导,或者在圣经中发现教会的教导,被视为至高的智慧……圣维克多的雨果(Hugo of St. Victor)甚至说:“先学习你应该相信的内容,然后去圣经中发现它们。” 1 16世纪中叶,特伦特大公会议(the Council of Trent)将教条主义方法确立为罗马天主教会释经的官方前设条件。这次会议宣布圣经和教会二者都是无错的,从而事实上将教会的教义确立为释经的主要控制因素。 宗教改革者又如何呢?只有一种解释可以说明路德对雅各书的不屑。路德的基本系统可以从罗马书1:17中找到。因为按照路德的理解,雅各书与此标准不符,所以这本书于他而言就是一封“正宗草木禾秸的书信”。 根据任何公认的圣经解释原则,可以得出约翰福音3:16的含义为:“神爱祂拣选(elect)的人”吗?除了基于教条主义前设条件以外,似乎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得到这种解释;也就是说,依据一个已经构造好的系统,这句经文被认为具有不同于其字面的、正常含义的解释。同样,某种系统也可以被用来将悔改排除在被神接纳的前提以外,或者否认基督徒可以用主祷文来祷告。 甚至某些拒斥绝对真理的后现代主义者也发展出了各种教条主义方法:例如绝对的相对主义,女性主义释经,或者同性恋释经。 系统决定了含义。19世纪后期的重要释经学者特里(Milton Terry),如此描述这种基于教条主义前设条件的释经: 当一位神学家以一种教会信条为基点,并由此出发,带着争辩的态度在圣经中寻找一句支持他而反对他对手的经节时,他大概有点做过头了。他的信条也许具有和圣经一样的真理性;但是他的方法却大可指责。看看路德与茨温利在圣体合质说上的争执;或者读一下反律法主义者、加尔文主义者以及圣餐形式论者之间论战的文献。圣经被人劫持,肢解为一本为了证明教义的文字汇编……人们应该记住,在教条主义预设的基础上……没有任何辩论是严密的,没有任何教条是确定可靠的。这样的过程不是释经,而是强辩。2 把释经的教条主义方法推向极端,很明显会带来不妥的后果。圣经不再是自身的权威。尽管它仍然提供了构造系统的原始材料,但是大量的逻辑演绎结果也被植入系统之中。于是,系统的结构被叠加在任何给定的经文之上,成为可以忽略经文正常含义的权威。 这里定义的教条主义方法,尽管同时接受圣经的超自然与自然的属性,但是却妨碍了对作者本意的客观研究。最终结果,不仅妨碍了好的解释,而且可能用人造的系统取代了圣经独立的权威。 我们可以发现三种典型的、控制释经的教条来源。若不加批判地采取以下某个方面的材料,人们有可能构造出某种一致的圣经教导,或者一个统一的个人立场:传统,另一位基督徒,或者个人经验。 传统 我们可以正面地、也可以负面地看待传统。作为基督徒群体所接受并传承给后代的教条或教义系统,传统能帮助我们看到哪些真理经受了时间的考验。这就是为什么21世纪越来越多的福音派基督徒提倡回到古代。如果每一代新的基督徒都必须重新思考三位一体的定义,基督的人性与神性的关系,或者唯独信心唯独恩典的称义,那么我们的生活将会多么艰难啊!历史上,圣灵曾经带领教会建立了经得起圣经考验,至今也经得起时间考验的解释。但是如果没有充分的圣经根据就接受传统的解释,传统也可能妨碍对圣经忠实的解释。未经检查就继承下来的各种命题,常常蒙蔽基督徒,让他们看不到自己视野以外的经文。更进一步,狭隘的视野也会扭曲已经看到的东西。 继承下来的教义系统,需要接受圣经严格权柄的控制或修正——若某个特定的经文与系统不符,我们应当允许圣经来掌控我们的信心和行为。尽管一个人的系统与很多别的信徒相同可以让人打消不少疑虑,但这并不是说每个基督徒必须精确地符合某个传统的系统,例如圣约神学或时代论,加尔文主义或阿米念主义,路德宗或重洗派。无论是明确的还是隐含地在发挥作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系统。但不管系统是继承自传统还是自己构建的,都应该严格按照圣经独立的权柄来释经。 另一个基督徒 一种更站不住脚的教条主义方法是不加批判地依据另一个人的教导来释经,例如教宗、某位受人尊重的教师或牧师。让别人来建立教义或者释经,自己却不对理解、信任和顺服圣经的教导负责,这种情况可能出于几种不同的动机。对于解释圣经的领袖的爱和尊敬可能导致一个人不加批判地放弃个人责任。当那位受到信任的领袖比其跟随者知道得更多,特别当那位领袖鼓励或期待这种关系,将其作为一种“门徒训练”或“效忠” 的要求时,这种情况更容易发生。这样做可以安全地被领袖或者跟随者群体所接纳。 当然,一个人也可能出于懒惰而放弃责任——不想付出个人的努力去理解和应用圣经。谦卑地向饱学之士学习,或者允许饱学之士为自己建立教义,二者之间不容易划出清晰的界限;但是每个信徒都有责任尽力将自己的思想和生命放在圣经直接的权柄之下。 问题或许不在于相信什么,而在于怎样相信的。如果一个基督徒仅仅因为另一个人的缘故而按照教条主义的方式来解释圣经——不管那个人是多么受尊重——在这个基督徒生命中,圣经已不再具有自己的权柄。所有基督徒领袖的权柄都是由更高权柄授予的;唯有基督通过他话语实施的权柄是绝对的。 个人经验 第三种解释圣经的教条主义错误形式是允许个人经验来建立教义。正面地看待,基督徒与神相遇的经验使他/她想要更多认识神。一个人越是信靠顺服神,神就越发显出祂的信实来。但是,基督徒的个人经验也可能成为正确解释圣经的障碍。圣经才是终极的权威,主观地评价个人与神相遇之经验,并不具有这样的权威性。例如,个人信主的经历常常伴随对罪、耶稣基督的位格、圣灵的事工、教会的目的等等的认识。如果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基督徒拒绝在圣经见证的光照下修改他/她的观点,却这样说: “我知道我所信的是真的,因为我曾经历过,”或者“神曾在我的生命中动工,所以我知道这必定是真的”,那么个人经验就成为了权威。我们必须根据圣经来解释我们的经验, 而不是根据我们的经验来解释圣经。 在开发对某段经文的个人解释,或者建立个人的教义系统时,我们需要极大的谦卑。离开教会共同的智慧,至少是极其危险的。尽管个人自治是一种现代的观念,但是没有人可以自信地宣布圣灵对自己的带领与圣灵带领教会的方式一样。注意到这一点之后,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对自己如何处理圣经负责:“你当竭力在神面前得蒙喜悦,作无愧的工人,按着正意分解真理的道。”(提后2:15) 。 我们已经考察了四种让圣经学者走上歧途的释经方法:近代主义的超自然主义方法, 以及其寓言和神秘主义的释经;现代主义,以及其理性主义的释经;后现代主义,以及其行不通的自然主义与主观主义的组合;还有将每一段圣经都放在预设的框架下解释的教条主义方法。注意,上述每一种方法都基于有关圣经的某种真实前设:圣经的超自然性;自然性;应用圣经的必要性;或者圣经的一致性——所有的教导应该构成统一的整体。问题在于每一种方法都只强调了一种有关圣经的前设条件,而忽略了其他同样正确的前设条件。解决的方案就在于,如何将圣经本身确立的所有前设条件全部应用在解释上。 这些圣经的前设条件蕴含着一些原则,我们接下来就会澄清。然后,我们要讨论从这些原则所导出的释经指南。 此处插入硬广两枚: 如需释经和释经讲道学的培训,欢迎联系笔者。除了翻译之外,这大概是神目前在教导上给我的唯一呼召。

May 17, 2019 · 1 min · eddy

一位好友的反思

按:这是好友在朋友圈断断续续发表的反思。蒙他同意,暂且收录此处。乐见如此有意义的评述。 有关Logos的讨论,见Logos讨论 汇编。 反思1:“迷惑人的虔诚” 反思以前JH牧者发生问题时,自己一直没发现,还一直这么信赖牧者,被其操控和错误带领,其实在此过程中已经有很多细节反映出了问题,而自己却视而不见。之所以未能发现,其中最主要原因是我们的牧者太“虔诚”了,把自己的生命全然摆上,堪称属灵界的敢死队。这么虔诚的人怎么可能有问题呢?就算有也是小节问题!虔诚的行为确实能蒙蔽别人双眼,并能赢得别人的尊重和信赖。因为生命“太好”了,所以能影响和操控别人。 我想,丈夫在家里如果表现出很“虔诚”的行为,言行也表现的很“属灵”,那么就能把追求主的妻子给唬住,赢得妻子的尊重和顺服,进而可以影响和操控妻子。在教会里如果表现的很虔诚和很属灵,也能赢得别人的尊重和信赖。 呵呵,不能再想下去了,越想越歪了。 立正,稍息,向前看! 反思2:生命与使命 基督徒都身背二命,生命与使命,前者是要效法耶稣的样式,后者是要担当耶稣给的大使命,前者是需要灵命塑造,后者是生命的自然流淌。 回顾原来教会十年来办得热热闹闹,最后却鲜见有成熟基督徒出来。我们有美国著名神学院的神学博士做牧师,有明显的异象(所有成员都成为宣教士),有高水平的讲道,有高强度的门训,有各式各样的培训,有眼花缭乱的事工(包括计划中),有不少宣教师的拜访与培训。。。但大家都还处于牧师所言的幼儿园的生命水平,甚至到最后牧师都怀疑一些成员是否真的得救。 这里面存在把使命当生命的幻象,模糊了使命和生命的概念,认为自己只要多传福音、多服侍、多参与事工就会让自己的生命成长,有敢于放弃一切去宣教的想法就表明自己的生命在快速成长,把大量的时间花在教会的事工、活动和服侍中,就认为自己走在生命成长的康庄大道上,而将认识和处理自己罪的功课弃之一边。 当潮水退去才知道谁在裸泳,没有生命,何来使命! 反思3:封闭的信仰 想起原来的牧师曾对我说:“你的讲道在全国排名前5”(这话都敢讲)。搞笑的是当时我竟然愚蠢地信了,当然我不是信当时我的讲道水平,而是信这个牧师的带领水平和先知能力,认为他可能说的是未来的我吧。因为该牧师号称领导与培训他所在宣教机构的半个地球的宣教士,他在美国接受过10年神学的装备,也出过属灵方面的书籍,是牧师中的牧师,在这样的牧师培养和带领下,未来可能达到这种水平吧。 如此的妄自尊大,不就是坐井观天吗!真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都没见过其他众多教会,但却能凭空想象天只有井口那么大。信主一段时间后,信仰却越走越封闭,书只看圣经(包括灵修版)或教会培训材料,其他书没兴趣看;社交只在教友中进行交流(弟兄姊妹真好啊),甚至跨教会的交友都少;只想做跟属灵相关的事(事工、查经、祷告),其他事没有兴趣做,感觉无价值、不崇高。唯有如此才能表明自己信仰的纯正,殊不知神对我们有特殊启示和普遍启示。诸天述说神的荣耀,穹苍传扬他的手段。 封闭的信仰会产生很多的问题,但其中最大的问题是对圣经的理解变得片面和执拗,并导致自己形成错误的基督徒价值观。进而对自己和别人的一些言行没有正确的认知,把神眼中看为恶的事当作善事,把神眼中看为正的事当作恶事! 多读书、广交友、勤做事、深思考! 反思4:十字架上不妥协的公义 十字架是爱,这话没错,但不完全。十字架彰显了神对我们的爱,但如果仅仅是爱的话,那干吗不说一句“我赦免你们的罪了”,然后一笔勾销我们的罪,神大爱的属性这样不也充分的展现了。那为什么还要把耶稣残忍地钉死在十字架上?那是神公义的属性必须得到满足,必须要有人为罪负责,神的公义绝不妥协! 十字架展现出神的处事原则,只有当公义和爱同时满足时才能完全地处理问题。神对待罪绝不妥协,对待罪人却充满了爱,即对罪用因果法则,对罪人用恩典法则。再直白一点,只彰显爱,不彰显公义的处事方法并不是神的方法,也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在教会中谈的最多的是爱,公义谈的并不多。因为神就是爱,爱能遮盖许多的罪(是遮盖不是解决)。谈公义显得这个人没有爱心,很不属灵,律法分子。所以当原来教会发生问题时,有些弟兄姊妹就说了,要有爱心,不要再探究里面的问题了。罪确实被遮盖了,但似乎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 当一些事情发生时,首先需要搞清事情的原委,以公义的心进行分辨,把罪的问题检视出来,然后才用爱的方式(饶恕、忍耐等)来处理。而不是和稀泥,什么事还没搞清楚或不愿搞清楚或无能力搞清楚,就直接跳到处理方式,要求效法耶稣行出爱的榜样。这样好象把问题处理了,其实只是暂时的平息和遮掩,到了特定场景就会按下葫芦浮起瓢,问题还会出现。 不管是主内主外的人,还是喝灵奶吃干粮的人都喜欢说爱,但爱不是说出来的,也不是行出来的,而是由里面自然流淌出来的。神的爱与公义高度统一,人的爱与私欲相互混杂。人的有限不但有时分辨不了公义,连真爱也分辨不了。 回避事情应有的公义,只谈爱,把处理罪和爱罪人相混淆,正如歌词唱的“这就是爱,糊里又糊涂,是真是假是甜还是苦”。 另一位朋友的留言。 深有共鸣,在大学时同时在团契和教会服侍,教会是极端灵恩的,团契是福音派,在团契成长扎根,在教会被榨干的感受😂😂随着我读属灵书籍和灵修与神花时间,灵里清楚有不平安的地方,在那里也有伤害。离开后牧师宣教士还来学校找我,来探望我,有姐妹告诉我我走了搞得全教会都在悔改。现在回想当时内心也不忍心不安,但我没有回去,离开了就是离开了,这些情感绑架想想那里的环境很可怕。在青岛委身教会后,渐渐被神帮助预备操练,随着服侍和与宣教家庭建立连接和深厚友谊,行走的福音多重要,与TA的个人关系活泼以TA为中心,才能披戴基督,生命更新。也更多认识到治会,回想那里牧师宣教士夫妇是头,没有在上的权柄,要大家的高度委身不能窜教会,弟兄姐妹热衷在教会做属灵的事,火热的情感的侍奉…怎么说,感恩上帝的保守,感恩一路的坎坷,这些也为塑造我的品格成为TA要我成为的样式,成圣的路仍然很长,主同行,在TA里面再大风浪也平安稳妥,最近又在经历一个阶段了。 这是个有趣的问题:团契充满,教会耗尽。牧师操纵的迹象也比较明显。

January 11, 2019 · 1 min · eddy

事工哲学(13)——反其道而行之

这并不是追究责任,而是要反思我们自己的事工。我的朋友ZL曾说,当年他读到这份报告的时候,第一次彻夜难眠。而我现在也还在承受Logos事件的某些后果,还没有完全解决。 从我个人而言,Logos教会是我属灵经历上一个不可磨灭的事件。这就是所谓的Hard Lesson——付出了真实代价换来的教训。我现在事工上的许多做法,都是对Logos事件的反思和反动。 Emma说,神特别恩待我们,借着Angela这个小天使祝福我们,让我们有机会回到美国3年,在神里面得着医治。否则,不敢想象我们的事工将会成为何种样子——即使不伤害别人,可能也会让我们自己遍体鳞伤。 那些还在伤痛中的弟兄姊妹,我们也常常为你们祷告,希望神可以医治你们。 关于Logos教会的报告 引言 我的名字叫Eddy Zhang,现在的身份是活石华人教会牧师(Living Stone Chinese Community Church, Columbia, SC)。 2008年10月——2015年9月,我在中国Logos教会做同工。 其中,2008年12月——2012年1月,我是重庆Logos的带领同工。 2012年1月——2015年5月,我在美国的Columbia International University学习神学,期间仍然和Logos的牧师Shin夫妻保持密切联系,接受他们的管理和牧养。 2015年6月——2015年8月,我神学学习毕业回到中国Logos服侍。在看到Logos教会发生的一些问题以后,我们决定离开了Logos教会。 一年以后,从2016年9月开始,部分Logos教会的成员们和以前离开的成员们开始联络我,告诉我在Logos教会内部以及Shin牧师夫妻身上所发生的各种问题。这些问题是因为我在2016年6月写给Shin牧师的一封信引起的(证据1)。在信里,我比较详细地说明了我离开Logos教会的理由,向Shin牧师提出一些我认为教会在管理和领导上存在的问题,并在2016年7月和Shin牧师夫妻当面沟通了情况。以后,Shin牧师把我的信和他给我的回信散发给Logos教会各地的主要同工们,其中一些同工看到邮件以后,引出了更多的疑问,特别是关于教会财务管理上的疑问。由于两位同工坚持不懈的追查,寻求和Shin牧师夫妻对质,在教会内部引起了很大的风波。 这件事情导致了2016年11月,Shin牧师离开中国,回到韩国,并被Logos教会的执事同工会解除了牧师资格。 由于我曾经在Logos教会待了比较长的时间,所有的核心同工、执事们以及从前离开了Logos教会的重要同工们都认识我,因此我有比较方便的视角,能够了解较多的情况。也有很多同工信任我,将他们的见证发给我;教会的执事会也请我翻译和转交了几封与CIU Chancellor Dr. George Murray的邮件。 因此,我祷告之后,写下这份报告,希望比较全面地回顾整个事件的发生过程,并整理和收集若干同工们对Logos教会和Shin牧师夫妻的意见和指控,以期对有关方面了解情况、作出进一步的判断有所帮助。 在报告的附录里,我会列出其他数份书面证词,并列出可能同意举证的同工们的名单和联系方式。 由于安全上的考虑,有很多同工不愿意写下书面的证词。但是,他们愿意接受有关宣教机构和教会组织的调查,在可能的情况下,通过面对面举证或电话沟通,讲述他们的经历和见证。 Logos教会在治理结构上的问题 Logos教会是Shin夫妻在2007年前后在中国建立的家庭教会。Shin牧师夫妻从Columbia International University毕业,加入韩国的Global Missions Pioneers (http://www.gmp.or.kr/),在2006年开始在北京宣教。 2007年,第一个Logos的聚会点在北京同工家里建立。2008年10月,我和妻子一起参加Shin牧师的培训时,另有XX大学教授,企业家,艺术家等数人一起参加培训。从2008年到2009年,这些同工们分别在北京、重庆、广州等地传福音建立家庭教会,统称为Logos教会,并服从Shin牧师夫妻的管理。 至2016年11月Shin牧师夫妻离开中国为止,在北京、重庆、广州、西安、深圳、上海等城市属于Logos系统的教会和小组,总人数大约200-300人。 从2006——2016年,Shin牧师夫妻在中国10年,他们一直是Logos教会的主任牧师。作为具有PCA背景的宣教士建立的Logos教会,他们的教会在治理结构一直存在问题。10年的时间内,Logos教会没有别的长老,也几乎没有执事(仅仅有一位弟兄曾被按立为执事1年左右,就被取消资格;2016年10月,在Dr. Murray访问北京之后,曾经有Shin非法指定北京的数位同工为执事)。Shin牧师夫妻常年住在北京,但是其他城市的Logos教会,从来没有设立长老和执事。教会也没有章程,没有会员资格,既无长老会议,也无全体成员会议,仅由Shin牧师夫妻独裁。 其他城市的教会不能为新信徒施洗,也常年不领圣餐。因为这两项圣礼都是Shin牧师一人可做。他每年会到各个城市访问两次,为一些信徒施洗,但几乎不做圣餐。 在教会内部,shin牧师夫妻掌管操控一切,对教会控制极为严格,后期甚至不允许教会成员彼此沟通,对离开教会的成员不允许联络,任何事情都必须事先向他们报告,得到批准方能执行。 在教导上,Shin牧师不允许成员们读其他神学和信仰类书籍,不允许网上听别的牧师讲道,一切以Shin牧师的教导为准。每个周日,各地教会的同工们有时使用Shin牧师发送的PPT来讲道,有时是同工们自行预备PPT,事先发给Shin牧师检查修改后,进行讲道。 在教会中,Shin牧师的妻子权力极大。女性同工要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得到她的批准,否则会受到他们严厉的批评。有多位同工证言,Shin的妻子在女人们的祷告会上,长时间的责骂做事不满意的姊妹。曾经连续责骂某姊妹 3个小时;要求另一位姊妹跪下向她“悔改”认罪,等等。Shin牧师夫妻还利用师母来控制同工们的妻子,让他们回家给丈夫施加压力,以达到让同工们卖房奉献教会等目的。在公开场合,师母也可以当着众多男性同工的面,斥责教会的核心同工。 我个人离开Logos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Logos教会在成立10年之后,仍然没有在教会治理上有任何改变,一直是Shin牧师夫妻独裁,既不按立长老,也不选举执事,也没有全体成员的会议可以平衡Shin牧师的权力。成员们若对shin牧师夫妻的领导风格或具体行事有任何疑问或指控,没有任何渠道可以表达。既不知道他们之上的宣教机构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上面还有没有任何权柄可以管辖他们。 这也是为什么当教会出现严重问题的时候,同工们找不到任何可以制约shin牧师夫妻的手段和在上的权柄,被迫和CIU的Chancellor Dr. Murray联系,希望他可以对Shin牧师夫妻有一些影响和劝勉的缘故。 同时,也正是因为shin牧师夫妻在教会里的独裁,因此我认为教会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包括财务上的不透明,才成为了严重的问题和shin牧师夫妻不可推卸的责任。 Shin牧师夫妻对教会成员的操控和随意赶走之问题 Shin牧师夫妻在教会里创造了一种强烈的个人崇拜氛围。所有人的见证和分享,都以“感谢神、感谢教会、感谢shin老师夫妻”开始。他们夫妻教导和要求成员们在教会里对他们绝对服从。若不服从,就可能会被赶出教会。 对于教会的核心同工们,他们会提出非常严格的要求,要求大家对他们的顺服是“绝对顺服、无条件顺服、有疑问也顺服”,绝对不允许质疑。任何质疑的人会被他们指责为“你判断我在圣灵带领下做的事工,你要给我道歉。” 他们要求、暗示或操纵教会的核心同工们和愿意成长的成员们反复卖掉自己的房子,甚至将房子卖掉之后奉献给教会。我在2011年受shin老师夫妻的教导和“劝勉”,卖掉了在重庆唯一的房子,另外买了一套市中心的、更大的房子。新的房子的贷款超过我们自己的经济承受能力,一直由教会部分负担按揭的还款。后来,在2013年受到shin牧师夫妻的操纵,我们卖掉了中国唯一的房产,把卖房的钱全部奉献给了Logos教会。Shin牧师夫妻后来接受了我们奉献的50%,但是在2015年教会要购买幼儿园的房子时,又再次要求我们祷告,将余下的50%也奉献在购买幼儿园的房产上。2015年9月我们离开Logos教会,教会退还了我们为幼儿园所做的奉献。 多份证词证言表明,在北京的若干同工中间,有数个家庭都在shin牧师夫妻的操纵下,多次买卖自己的房产,最后将大部分卖房的钱奉献给了教会。shin牧师夫妻指使他们在河北的燕郊购买小套的商住房,让大部分人失去了北京的居住权,使得他们的生活、工作和孩子上学等遇到非常大的困难,有些家庭的经济濒临崩溃,甚至不得不向家人同事借债或欠下高利贷。 shin牧师夫妻以培训方便为由,要求分散在北京各处的同工们卖掉房子以后,在他们居住的望京附近租房。于是,上述所有同工家庭都搬到他们附近几分钟车程范围之内。shin牧师夫妻要求同工们手机24小时不能关机,他们发送的短信必须在5分钟内回复,他们的电话必须在铃响三次之内接听。 shin牧师夫妻不顾同工们都有正常工作、有家人孩子需要照顾的实际情况,常年对同工们采用高强度“培训”,让同工们疲惫不堪。很多核心同工成为他们夫妻的“免费”司机和保姆,随叫随到,服侍他们夫妻,为他们看孩子,开车送他们去需要的地方。从下班开始培训到晚上11点以后,无论多晚结束培训必须在第二天早晨之前完成“培训心得”,发送给他们。 很多同工反映,在Logos教会接受shin牧师夫妻培训之后,少有个人和家庭生活的时间,工作也受到很大影响。 对于不顺从的同工,shin牧师夫妻以各种方式将其赶出教会。2008年我们参加shin牧师培训、和他建立牧者关系时,一同培训的同工们大部分都被他们夫妻以各种手段赶出了教会。许多在各地为Logos建立教会和小组、为教会做出重大贡献的核心同工,没有任何犯罪的地方,就被他们以“这里不适合你们”,“我们的能力不能牧养你们”等方式,赶出了教会。其他同工,也有被赶出去之后再次找回来的情况,但多是为了贪图他们的钱财,弥补教会和自己的亏空而重新叫他们回来的。 对于赶出教会和自行离开教会的弟兄姊妹,shin牧师夫妻不允许教会成员有任何接触。例如,X弟兄在刚刚完成癌症手术不久,就被赶出教会。shin牧师夫妻不允许教会成员询问他们的情况,不允许教会成员接触他们,否则视为犯罪,一同被赶出教会。此事有多位成员、同工的证词证明。 对于离开的同工成员,shin牧师夫妻一贯污名化,说他们生命不好,患有抑郁症,甚至说他们不再信主等。 我2015年离开Logos教会以后,shin牧师夫妻也紧急到各地教会召集成员开会,禁止他们和我联系,并在各处指控我因为“爱世界,不愿意宣教,不顺服”等原因离开教会,一点不提我离开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指出Logos教会和shin牧师夫妻的带领方式不合圣经原则。比如曾经在某城市数小时给一位弟兄一对一谈话,要他认识我的“罪”。 Logos教会的财务问题 Logos教会每个地方教会设有自己的奉献账户。因为家庭教会的原因,这些账户以负责管理财务的同工私人名义开设,但是每周发送财务报告给Shin牧师。奉献是实名制的,每次报告都要写出奉献的人,金额等。 另外,Logos教会还设立了另外两个账户。一个叫做JAS,意思是“耶稣爱的手”,另一个叫做C-Land。JAS是接受培训的同工们在教会常规奉献之外,每周另行奉献的账户,也接受某些专门的大额奉献。C-Land是shin牧师夫妻鼓励教会成员以教会的名义设立各种公司,将利润的50%奉献教会而设立的账户。关于shin牧师夫妻介入成员的公司,从中牟利占有股份,扰乱公司经营的问题,参见证据2。 所有教会的奉献账户,JAS账户和C-Land账户都由shin牧师夫妻二人完全控制。如何使用,使用的数量金额,在不同账户之间的划转,都是他们下指令,由管理账户的同工执行。没有任何人可以过问教会的经济,若有关心教会金钱使用的问题,shin牧师就会指控对方“爱钱”,“爱世界”。Shin牧师对金钱的教导是,奉献的钱是给神的,因此如何使用是神的事情,信徒只管奉献就行了,不用管如何使用的。 shin牧师夫妻控制教会10年,没有公布过年度预算,没有公布过奉献的金额,没有向教会报告过所有奉献的钱如何使用的。教会的财政长期处于不透明状态。即使教会的核心同工,因为不管理财务,也至今不知道教会多年收到奉献的总数,不知道这些钱如何花销。...

January 7, 2019 · 1 min · eddy

Logos周年反思(9)——宣教机构有什么用?

1 有几个人从犹太下来,教训弟兄们说:你们若不按摩西的规条受割礼,不能得救。 1 But some men came down from Judea and were teaching the brothers, “Unless you are circumcised according to the custom of Moses, you cannot be saved.” 2 保罗、巴拿巴与他们大大的纷争辩论;众门徒就定规,叫保罗、巴拿巴和本会中几个人,为所辩论的,上耶路撒冷去见使徒和长老。 2 And after Paul and Barnabas had no small dissension and debate with them, Paul and Barnabas and some of the others were appointed to go up to Jerusalem to the apostles and the elders about this question....

January 6, 2018 · 1 min · eddy

Logos周年反思(8)——金钱问题

亞拿尼亞和撒非喇的死(使徒行傳5:1-11),若非如此令人震驚、困惑,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對夫妻買掉一部分財產,然後公開的將所得獻給這個團體。 但是,他們偷偷藏了一部份,留給自己。 彼得覺察到這個問題,分別與他們對質。 就只是聽到彼得的指控,他們兩人就當場暴斃了。 乍看之下,他們的遭遇與他們所犯的過錯相比,好像有點小題大作了。 彼得告訴他們,把錢奉獻出來不是所有人的義務。他說: 「田地還沒有賣,不是你自己的嗎?」 「既賣了,價銀不是你作主嗎?」(使徒行傳5:4)。 私有財產並不是廢止了,甚至於這個愛鄰舍的群體中的成員,也可以合法地選擇持有神交付給他們的資源。 為什麼對錢的事有所欺瞞,會引來殺身之禍? 很多人嘗試要說明他們會死的原因,就算確定他們犯了什麼罪也好。基本上,他們的罪惡就是假冒自己是群體的成員。 就像學者司考特.巴爾契(Scott Bartchy)所說:「想要靠說謊贏得原本不配的名聲,亞拿尼亞和撒非喇不但在成為贊助人一事上自取其辱,而且更顯示他們其實是外人、不是弟兄姊妹。」他們並非守財奴,根本就是假冒的基督徒。 欺騙的行為,顯示他們還是按著羅馬權利義務系統成員的心態行事為人,但是他們卻裝得好像是愛鄰舍的基督徒一樣。 他們想要讓人以為他們也是巴拿巴,在運用、管理資源時,以他人為中心(使徒行傳4:36-37)。 但是他們的動機其實只是欺世盜名罷了。 如此,他們只是羅馬帝國權利義務經濟體系的一部分而已。 他們好像很慷慨,其實只是為了地位、名聲,而非為了愛而奉獻。 而且,彼得認為他們這樣處理資產,是欺哄聖靈、欺騙神了(使徒行傳5:3-4)。 對一個人所形成的群體說謊,怎麼會說是欺騙神的靈呢! 因為和資源有關的謊言,跟「宗教」相關事務一樣嚴重。 前面已經提過,聖靈主要的角色是造就神的子民形成一個團體,照著對他人所需極深的關切,來運用資源。 所以,使徒認為亞拿尼亞和撒非喇偽善的行為是假冒聖靈工作,不應令人感到意外。 他們假冒慷慨,加上想要欺哄聖靈,對基督徒群體的身分造成威脅。 這件事清楚明白告訴我們,投入基督群體、參與其中,是極其嚴肅的事。 亞拿尼亞和撒非喇欺騙的事跟錢有關。 如果是發生在和工作本身有關的事,又會如何? 如果他們假裝服事主人、老闆,像是在服事神呢?(歌羅西書3:22-24)或者是假裝公正對待部下?(歌羅西書3:25),或是假裝坦承處理一段有衝突的關係(馬太福音18:15-17) ? 在這些事上欺瞞基督徒群體,會對這個群體造成無法接受的傷害嗎? 路加在使徒行傳中並未談到這樣的事,但是,相同的原則還是可以運用。 其實歸屬基督徒群體,會連帶對我們生命方向有根本的改變。 在所有的事上、包括工作,愛我們的鄰舍如同愛自己,不是為了提升我們的社會地位、財富和權力。 我至今不想提及这个话题。Shin在教会财务上的做法完全没有底线,已经脱离一个牧师正常的做法。 一个宣教士在自己建立的教会里拿薪水,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即使几个孩子上国际学校需要学费,或者要买个车、甚至在北京租一间200平米的大房子,在燕郊买一套房子,教会若是有余力,也同意,成员们也愿意奉献,我认为无可厚非。 Shin的问题是,教会没有财务人员,没有长老,没有执事,没有全体成员大会,什么花销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那么他的任何花销都是不合法不合理的花销,都是在得罪圣灵。 记得我们在重庆建立教会的时候,Shin专门告诉我,什么钱也不能用,凡事都要经过他的批准。他给我的理由是:你的生命不成熟,自己决定如何花钱,容易受到别人的攻击。让我来决定,是保护你的服侍。 这次回到重庆,我看了重庆教会从2008年成立至今的财务报告(我这里有记录的直到2013年,以后Shin不让同工将财务报告送给我了……)。我看了报告之后,因为太生气的缘故,把家里的门狠狠地踢了一脚。为了北京的幼儿园,最后这几年Shin几乎将重庆教会的所有奉献全部抽干了。一旦教会有一点余额,他就要求把钱打给北京。有好几次还没有任何名目,只是要求将一笔款项打给某位同工的个人账户,连用途都不告诉重庆。 到买幼儿园房子之后,重庆教会账面上只剩下区区几十元了,这种事情日后在神的面前还能交的出帐来? 一个十年的教会,一人独裁,不培养同工也就罢了;自己贪心行恶,收不了场,不说一句话就跑路,到机场还要弟兄给他打10万元钱去,也不去多说了。 但是他的账目太混乱,最后尽然落到要指使同工篡改财务记录(受到指控,还厚着脸皮说是因为同工记账错误被他发现,所以要求改正过来),然后又要求所有同工将财务记录销毁,短信和邮件清空,更换电话号码……而他自己却跑到国外再也不回来。 这样的事情,一个牧师可以做得出来?一个宣教士可以在宣教地如此行恶? 这是让整个韩国宣教士群体蒙羞、让PCA蒙羞、让CIU蒙羞、让多年支持他的美国教会蒙羞的恶事。 坦率地说,经过Logos事件,虽然我不想用类型化的方式来看待一个民族,但我自己对韩国宣教士是心有余悸,估计以后是很难再一起同工的了。 上个月我回国的时候,许多人和我讨论Logos还能不能继续聚会的问题。 我的意见是:一个丢失了成立以来所有10年财务记录的教会!? 不要说教会了,就是一个普通的公司,你们觉得还能继续得下去?除非所有的人拿出勇气,站在神的面前,把这件事情查清楚,否则不如散了吧! 按照现在的情况,我认为只有Shin从韩国回来,把他保存的财务记录拿出来,把他贪污挥霍滥用的钱(或者清清白白说的清楚的花销)在神的教会里交代清楚,这个教会才可能继续存在下去。而Shin夫妻也只有先交出财务记录,我才会承认他们走出了真正悔改的第一步。若非如此,他们一切的所谓“悔改信”,我都是不认可的。 我立此存照,在地上我或者不再追究此事,但日后必定到耶稣基督的审判台面前和他们对质去。

January 1, 2018 · 1 min · eddy

Logos周年反思(7)——完美主义是一种罪

圣诞节去Myrtle Beach休息两天。路上所有的店都关门了,只能一直赶路。几个孩子都睡着了,我和Emma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Emma突然说,我要注意自己不能太完美主义,因为完美主义会给自己增加不少压力。 我说,完美主义也给身边的人不少压力呀。 于是她想起来一件事,似乎几年以前我们俩人还有别的朋友在场,有人以赞美的口吻提到Shin老师的完美主义,我却突然说了一句“完美主义是一种罪”。Emma说当时大家都装作没有听见,就这样过去了,现在想来或者大家真的没有听见,就这样忽略过去了。 但是,“完美主义”只是包装过的“律法主义”而已,用完美主义要求自己的人或许不明白神的恩典,而用完美主义来要求别人的人,乃是将人担不起的担子放在别人的肩上。 Shin在教会里不准人穿黑衣服,不准我在听他讲话的时候凝神盯着他(因为这让他觉得受到威胁),电话响三声必须接听,短信5分钟内必须回…… 聚会的凳子必须摆放笔直,间距也必须均匀;各种物件的摆放和规格,必须完全按照他的意思。如果稍有不对,就责备人,或者要求重新买一样更换掉。 我们常常觉得困惑的是他要求一样物事,到位之后自己又觉得不满,于是反复折腾,反复变换,将参与的人折磨得不知所措,而且往往不得不损害人际关系,才能最终退货或者换货或者压价。 Logos的主要问题是没有治理结构,也没有教会章程。所以,一件事情到底该如何办,事先是没有标准的。办完之后,Shin一句话——“你怎么这样没有智慧呢?”就将所做的事情全盘否定掉,因为按照这个完美主义者的标准,成员们洗碗的姿势都是不对的,不符合他在日本餐馆打工的标准流程。 今日心理学有一篇文章叫做“The Curse of Perfectionism–When everything must be perfect, can anything ever be good enough?”(https://www.psychologytoday.com/blog/sideways-view/201402/the-curse-perfectionism) 引用其中两段: But there is a dark side: Perfectionism is seen as a cause and correlate of serious psychopathology. At worst, perfectionists believe they should be perfect—no hesitations, deviations, or inconsistencies. They are super-sensitive to imperfection, failing, and weakness. They believe their acceptance and lovability is a function of never making mistakes....

December 26, 2017 · 1 min · eddy

Logos反思(6)——属灵成长的谎言

圣诞快乐!还没有Shin牧师的消息,估计今年是不会再回来了。 Logos最强大的培训,就是要求你全部倒空自己。理论依据如下:属灵成长不像肉体成长。属灵成长可以在几天之内,一次培训中得到很大的提升,条件是放弃之前学习的所有东西,完全听从Shin老师。 很熟悉的语气,一种浓浓的洗脑传销迎面扑来。 诡异的是,经过了10年培训之后,即使是所谓核心同工们,在shin的评价中仍然是属灵的小学生。 于是第二弹袭来:我的生命是个大碗,你们的生命就像小碗。你们这么小的生命理解不了生命好的人。所以,你们不需要提问,只需要完全顺服牧师。 这是要把他自己放在人和耶稣之间,隔离大家和神建立直接的联系吧。 综合起来,一边说几天之内就可以让你生命极大成长,然而10年之后却仍旧把人评价为小学生。到底Logos的训练体系是强大,还是毫无用处?到底Shin老师是个骗子,还是一位属灵的伟大教师? 这真是一件矛盾的事情。 谁给我个答案吧……

December 24, 2017 · 1 min · eddy

Logos反思(5)——论抄袭别人的讲道

下个月要再修一门讲道的课程——“Preaching on Acts”。教材是Dr. Larkin的注释书和Dr. Hamilton 的Preaching in Balance. 上月回国之前,在接送孩子们的路上也断断续续听完了Dr. Campbell的讲道课程。 现在可以说,对讲道学的知识略有所知。但是知难行易,要每周讲道真的很难。难怪司布真这样的讲道大家也会患上抑郁症。 早年我给学生上课,一向要告诫两件事情:第一绝不要在发表论文时抄袭或者犯下学术不端的错误,因为一旦印成白纸黑字,就再也抹不去了。 比如我早年研究贝叶斯网络,看到清华大学的某些研究人员抄袭微软研究院 David Heckerman博士的论文( Machine Learning,September 1995, Volume 20, Issue 3, pp 197–243,Learning Bayesian networks: The combination of knowledge and statistical data),直接发表在软件学报这种国内一级刊物上,而且连别人的例子都照抄,还翻译错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对这帮家伙的水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告诉学生们,绝不要抄袭,否则你的子子孙孙都无法帮你洗白的。 第二件不能做的事情,就是财务上不清白。这种事情,是不会有追溯时效的,一辈子都会跟着你。 我从前给某教会做翻译,常常看牧师传道们的讲道大纲。有的时候顺手用搜索引擎一查,有几次也能看到一模一样的大纲。这种事情如果讲道的时候就说明白,也就过去了。当时不说,以后就不好澄清了,只能等到神面前自己交账去。 但是我对于Shin老师公开悔改的时候承认自己有时太累,会抄袭别的牧师的讲章,还是深觉诧异。 当年他培训我们讲道,对我说,别的牧师一本圣经讲个10年就讲完一遍,以后只能退休,因为无话可讲了。而他在CIU受训,一段经文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来讲道,是永远不会无话可讲的,每次都会很丰盛云云。 当Shin老师悔改的内容传出来,我是对他说的别的内容不太在意,觉得那不是真正的悔改,倒是对他承认自己抄袭讲章很感兴趣。 毕竟在这么严重的场合,他单独挑出这样一条来悔改,说明他心里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毕竟,教会里几乎没有其他人对这一条在意的,都觉得无关紧要。 但是,抄袭是很严重的罪。一个牧师若已经放弃了讲台,变成一个可耻的抄袭者,那么可以说神也已经放弃了他,不会再使用他了。对于牧师来说,抄袭和亵渎神的名没什么差别吧。 若说讲道的能力,Shin牧师绝不是弱者。我曾经听到过他有非常好的讲道。毕竟,通过PCA考试的人,我还没有看见过不会讲道的。 可是,讲道需要一种敬畏神话语的态度,这是他后来缺乏的。每天想着别的心思,把讲台荒凉了,后来的破灭不过咎由自取吧。 所以,神给我的呼召中,有训练传道人释经学的负担。也许我该开一个微课吧。

December 23, 2017 · 1 min · eddy

Logos周年反思(3)——宣教士阶级?

Logos机器人三定律: 1、人人都要成为宣教士。 2、成为宣教士需要经过特别的训练——属灵的、特别是金钱上的训练。(目标:全然顺服Shin老师夫妻;买房子全部奉献掉;辞掉工作……) 3、训练不通过者,用各种方式赶出教会。(我带领不了你。你去寻找更有水平的老师吧。) 我已经走到训练的最后一步,还有1年就真的去做跨文化宣教士了。 这时我小心地问了一个纯粹实践性的问题:如果去越南以后,我们传福音有人信主了,如何为他们施洗? Shin的回答是:我每年来一次越南,给他们施洗。 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同工问过这个问题,但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一个有关地方教会权柄的问题。 我之前已经提到Logos系统中有那么多地方教会,却没有一个长老或者一个执事(北京朝阳Logos曾经一度有一位执事,乃是唯一例外)。这种系统从教会治理的角度是不合圣经的;而在一位PCA按立的牧师/宣教士的领导下,10年如一日的没有长老和执事,绝不是因为Shin缺少正确的神学知识,而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吧。 但是,当教会差派一位海外宣教士去建立教会的时候,还仍然以独裁的方式限制圣礼,就连我这铁了心打算全然顺服的人也无法顺服下去了。难道使徒彼得不是说过“顺服神,不顺服人,是应当的”吗? 保罗说,神在教会里设立使徒,先知,传福音的,牧师和教师,为要成全圣徒,建立基督的身体。在这样众多的职分中,宣教士是什么职分?宣教士的权柄是什么? 于是,这就造成了一个无法解决的难题:一方面,Logos教会高举宣教士,认为人人都应当成为宣教士,另一方面,在实践上却背离圣经的教导,不打算赋予宣教士足够的权柄。 这两种做法都是不符合圣经的。 我要简单说一下CIU历任校长的宣教背景,但是主要以Dr. Jones为例。 CIU第一任校长Robert McQuilkin想要去做宣教士,临行之前去非洲的船失火沉没了,没有去成,所以成为了CIU的创办人。McQuilkin先生有6个孩子,都想成为宣教士。家里吃饭的时候若有人挑食,他太太就会说,Robertson,如果你不吃这个菜,以后就做不成宣教士。因为宣教士要吃很陌生的食物。于是,小Robertson就乖乖地吃下菠菜,不想失去成为宣教士的资格。 第二任校长Allen Fleece是牧师和教授,从来没有当过宣教士,却在几个宣教机构的董事会任职。 第三任校长Robertson McQuilkin在日本做了多年宣教士,乃是老校长的儿子。 第四任校长Jonny Miller在欧洲做过几年宣教士,但主要是做牧师和教授。 第五任校长George Murray是在意大利宣教的宣教士。 第六任校长Bill Jones在CIU读书的时候,兴致勃勃地打算成为宣教士。有一天他去见学校宣教系的主任,一位资深的宣教士,对教授说,我要去海外宣教。哪知道教授一盆冷水泼下来,对他说,Bill,你不适合做宣教士,应当留下来教书。 倍受打击的Bill顺服了教授的指导,打消了去海外宣教的念头。但是他想,怎么才能参与宣教呢?既然自己去不了,那么就建立一个机构,派遣别人去宣教吧。若没有奉差遣,怎能传道呢? 这就是已经30年历史、建立了将近600个教会(超过一半是在穆斯林国家)的Crossover的由来。创立Crossover的时候,Bill30多岁,Jason才19岁而已。 Bill的故事有两点有意思的教训: 1、他的属灵Mentor不赞成他做宣教士;Bill顺服了导师的意见。 2、通过Crossover,Bill现在的影响力甚至超过他做宣教士可能具有的影响力。 我到CIU之前,对于凡是犹豫着是否做宣教士的人都表示深刻的怀疑,对“没有呼召”的人简直觉得不可思议,看所有的人都觉得他们“生命不好”。我的口头禅是“请顺服一下……” 而现在,通过两位校长,George和Bill的指导,我比从前在灵里要自由许多了。我现在认为,宣教士是一种生活,而不是一种职业;或者说,只有少数人才会以宣教士为职业,而所有基督徒都应当过宣教士的生活。当然,宣教士更不是一个比一般基督徒高尚的阶级,也不是每个人都应当牺牲一切去追求的目标。我希望从前Logos的朋友和同工们会从不能成为宣教士的压力中解放出来,开始享受神赐给我们的自由恩典。 这就是CIU的目标:At CIU we educate students to become ministering professionals (and*** professional ministers***) to impact the world with the message of Jesus. (请参考前一篇关于Mr. Bullard修车店的故事)。

December 3, 2017 · 1 min · eddy

Logos周年反思(2)——神学教育

什么叫神学教育?其目的和意义是什么?什么人应当或者不应当接受神学教育? 我去神学院之前,听到的教导是 “神学”不是每个人都应当学习的,必须完全献上预备做全职牧师或宣教士的人才应当读。 读“神学”会让人骄傲。读完之后,生命反而比以前不好。 神学院是基督徒的坟墓(Seminary = 灵性的Cemetery)。 因此,这么多年,Logos只同意了Emma和我在经过前期一系列考验之后,去读神学。(后面两条倒是完全适合Shin老师夫妻的情况,颇像他们自己的总结。) 但是当我到了CIU之后,却发现这里的神学教育理念完全不一样。我询问很多学生毕业之后要做什么,他们都不清楚。有的时候他们是自己来读神学院的,也有人是已经做过教会的全职服侍,然后再来读神学院的。 和三一、威敏寺等相比,CIU并不以学术见长。有些(中国)学生觉得其中没有学术大腕儿。我知道RTS这样的神学院连“三位一体”也能开出一门两学分的课程来,而CIU并没有这么琐细的课程,无非是圣经概览,系统神学,圣经神学,教会历史,讲道和教导,释经学,古代语言等粗线条的课程。但是CIU高度重视牧养的技巧,凡是MIN开头的课程,都是极好的。例如“属灵建造”,“教牧领导学”,“祷告和门训”,“圣灵”等等。此外还有若干跨文化宣教课程和教牧辅导课程,不管对于自己的属灵健康还是应付日后宣教和牧会的压力,都有很大的帮助。 但是,在CIU/Village/PineView住着,才是我读神学这几年最大的收获。 我这样说吧,Monticello路上这个基督徒社区,乃是我生平所见,在地上最接近天国的地方。我们很多人来到CIU之后渐渐习以为常,享受着松景园免费的咖啡,走在路上微笑着和人打招呼,随手把电脑和手机丢在图书馆的桌上就去参加Chapel,从来不锁门,每周有若干次联合礼拜、音乐敬拜;如果保持好自己的界限,我们可以很好地体会基督徒的彼此相爱。 按照我乐观的估计,中国在100年之内也很难出现CIU这样的社区。一个神学生在其中生活一段时间,对于日后的服侍,具有难以想象的影响。 我用一个例子来说明我的观点。 在CIU边上,有很小的一个修车店,长期只有一个人,Bullard先生在里面工作。但是,这家店却是整个哥伦比亚唯一一个5.0评分的修车店。店外的草坪上长期停着10辆左右等待修理的车辆,往往要排队2-3天才能取车。 这家店的主人Byron Bullard就是CIU毕业的校友。他毕业之后既没有牧会,也没有去宣教,就经营着自己这个一人店,但是口碑之好,几乎无人能及。他为人极其正直,从来不会忽悠顾客,让顾客更换不需要更换的零件。人工费也收得合理,没有任何欺诈行为。 上个月我们家的车有散热问题,几乎爆缸。当时我人在亚特兰大上课,Emma把车送去Bullard的店里。三天后我回家,去店里取车,他只是加了几瓶矿泉水在发动机散热孔里,告诉我应当如何检查,然后分文不取就打发我走了。现在车正常使用两个月,什么问题也没有。 CIU的声誉不是靠着名牧或者大师来维系的,而是靠着1万多个Bullard先生这样的毕业生塑造出来的。 一所优秀的神学院,不会把学生训练得更为骄傲愚蠢。我也见过愚蠢骄傲的神学毕业生(其中最骄傲的当属Logos的牧师),似乎他们在读神学院之前就是一样的骄傲,而增加的知识叫他们变得更愚蠢而已。 按照我有限的经验,CIU并不是这样的学校。许多学生在CIU得到灵命塑造,变成了更成熟更好的基督徒,同时借着这个社区中其他基督徒的影响,渐渐明确了自己的呼召,走上了服侍神的道路。单看我熟悉的中国学生,情况就大抵如此。 所以,我简单重复我对神学学习的看法: 只要可以负担学费、有愿意成长的心意,有时间,一个人就可以读神学。如果不需要教会在学费上的支持,就不需要经过主任牧师的同意(当然,也许需要主任牧师写推荐信。而主任牧师似乎没有什么理由要阻拦人学习神学。) 读不下去的人可以自由的退学。哪怕学了一两门课程,也是有益处的。 很多人会在学习的过程中生命得到建造,明确自己的呼召。 我多次劝从前Logos的朋友们有机会学习应当神学,但是目前大家似乎都还在调整状态,暂时还没有人放下手中的工作,投入到神学学习中。 顺便说一下,CIU的中文在线项目是不错的,其他神学院的中文在线项目应当也很好。如果要短期密集课程,TTi是目前中国教会最好的资源(也许没有之一)。如果英语好,不差钱,考虑到Pineview来住几年,是最好的选择。 愿更多的人可以有机会学习神学,而不被限制在”灵修版圣经“或者简单QT的水平上。

November 30, 2017 · 1 min · ed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