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了,时间开始紧张起来。简单报告一下日常,算是代替了代祷信吧。

周六参加了一个“音乐祷告会”,我友情出席,担当贝斯手。不过听说这个事工今后会常常做,我就赶紧声明暂退了——确实没时间1年拨出15天来玩音乐。国庆期间的一个“圣经辅导培训”,也没有时间参加,只能谢绝了小梅的邀请。

最近讲道也频繁起来,这两个月几乎每周都要讲道,好在不是在同一间教会。这周日易君指定要按着教会的计划,讲“使徒行传 9:36-43”,这就有点尴尬了——经文似乎太单薄,如果我自己确定经文计划,大概不会选择这一段单独安排一次讲道。事已至此,只能想想怎么圣灵充满了。

没有出门的时候,每天上午给孩子们在家里开课,数学、语文和英语。下午若有时间就做一点翻译,偶尔带着孩子们去消耗体力。晚上才有比较充裕的时间做一点工作,所以现在很少安排晚上出门会客。咖啡喝得很多,但没什么效果。

“释经与释经讲道工作坊”做了两期,只能证明我是个话痨,现在还没进入正题呢。第一讲是框架,第二讲是进路,都很哲学而基本,无疑也很重要,但看起来是来日方长,至少要到20期才能打住。**这算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工,**虽然我在写文章的时候花的那些心思似乎没有人看得懂:

事工哲学(54)|神学教育的随想和执念。随想指的是工作坊的进程,是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没有PPT,没有计划和任务,风随着意思,肆意着随风;而执念,指的是我的神学教育理念:训练独立使用神的话语,参考教会传统,解决前人从未解决过的问题的能力,并探讨传道人最重要的释经和讲道技能。

可惜了这些挖空心思的题目,比如“词汇量的反动派”,每个实词都是有意思的,各自代表文中的某些联络得合式的概念。

如果以后你们看到我常常提及“H2O”或者放水,不要感觉意外。题目总是有深意的,而“H2O”是最应当代祷的事情:

37 节期的末日,就是最大之日,耶稣站着高声说:人若渴了,可以到我这里来喝。

38 信我的人就如经上所说:从他腹中要流出活水的江河来。

几个月前,《成圣的福音奥秘》结束之后,一度心灰意冷,打算躲进小楼成一桶,最难将息两三杯……转眼之间,“跨文翻译”似乎又变成了同步进行几本书的态势。看来我还没有服老,姑且再蹦达几天。有的时候,没法等待一些约定好的客户或者期待已久的项目。这种事情很难说定,所以始终都在按照自己的计划推进之中。

但是,神的恩典足够,所以项目也足够,目前合作的译者,除了陶陶我费心较多,其他的同伴,应当都是高水平的译者,只要道生不把pope看成“人民”,似乎问题就不大。

我个人的计划,争取国庆节期间完成《平衡的讲道》初稿。找不到出版社,就没有什么二稿终稿了,继续我的讲道工作坊用用就好。

与此同时,另外还有三本书在“跨文翻译”的项目列表之中,三位优秀的译者在团队里:

有关祷告的名著《主啊,求你教导我们祷告》(Lord,Teach Us How to Pray),由四川外语学院一位优秀的译者翻译,我充当第一遍的校对和质量控制,将交给“橡树”出版;

与门徒训练有关的《道路、真理、生命》(Way, Truth, Life)一书,陶陶在翻译之中,国庆节前结束,我也是校对;

讨论科学与信仰的名著《救赎科学》(Redeeming Science),国庆节之后开工,《平衡的讲道》之后我亲自翻译的下一本书;

威斯敏斯特信仰告白、要理问答之神学》,请道生试译(就是那位将“pope”翻译成“人民”,将pope is antichrist 翻译成“人民全部敌基督”的著名躁哥),我负责校对,顺便学习最纯粹的改革宗神学,出版社待定;

结束《道路真理生命》之后,陶陶会接着做《事工倍增循环》,出版社待定。

秀丽姐今天又鼓励我说,“你是干啥都不会缺钱的……”,我大吃一惊,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的责备,难道被她知道了?

她接下来慢慢地说,“结果选择了最难走的路,若不是为了主,这是何……”

我只能报以一张笑脸。她接着说,“不瞒你说,只有这样的,我才信是神呼召的……相反……”

我赶紧说我要洗碗,安排孩子们睡觉,然后继续翻译了,狼狈地夺眶逃窜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