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题目来自某一周的讲道。
大体而言,当代信徒们也差不多。有人是要神迹,有人是要智慧,我一般会比较友善地把前人称为“五旬宗”,后人则称为“改革宗”。这样的事情,千百年来并没有什么改变,那等只传十字架的笨蛋,是要被人嘲笑的。
大体而言,属灵上比较成熟、信仰有些根基的人,似乎无可无不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有着将知识加工为常识,以常识评估形势的天然趋势,往往对一个事情的发展有些不由自主的直觉。在某一门关于宣教士婚姻危机的神学课程上读过“The Seven Principles for Making Marriage Work by John M. Gottman and Nan Silver (Harmony)”(约翰·戈特曼,幸福婚姻七法则)之后,我觉得自己拥有了“预言”恩赐,对于第一年进入婚姻的年轻夫妻会吵架这事,几乎有着百分之八十的准确率。剩下还没开始吵架的,那自然是“尚未实现的预言”,过几年生下第一个孩子就兑现了。
我对成年后信主的第一代基督徒在信主第一年的热情表现,也有了“预言”恩赐。毕竟,他们之中好些人既然跟从了拿撒勒人,就立刻想着要去做一年“拿细耳人”的。等到被大利拉剪了头发,一切就会慢慢好起来吧。
但我对这个问题的关注焦点,他们最初是按照犹太人的神迹还是希腊人的智慧,建立了自己的信仰?而信仰的great depression又是何时到来?到了知识变为口号,神迹变为算命之时,他们将如何调试自己的信仰?
好在保罗还留了一条路径,哦,不对,是留下了一块绊脚石和一点不合时宜的愚拙。
这个时代没有神迹,除了约拿在大鱼肚子里呆了三天三夜,什么也没有。那数算日子的,占卜姻缘的,雅各老师说,其实明天如何你们并不知道。这个时代也没什么了不得的智慧,无非就是刘军宁式的解经,“智慧的人心居右,愚昧的人心居左”,所以大家都要做个右派。
最近在练习disc golf,就是用飞盘来玩高尔夫。我的力量和方位感都不好,技巧也差,所以每日去训练9洞,期待有一天能击败Uncle Joe。
周一去了Grand Teton,本以为Teton Pass塌方之后,游客会稀少。不曾想Jenny Lake竟然无法停车,只能勉强停在路边。带着Lisa和David走到了Hidden Falls,算是他们两人长大一点后,真正按着当地文化,自驾、徒步和露营方式的旅游,而不再是从前那种打卡拍照式。Emma带着Angela坐轮渡过来,后来也走了半程。但到了我们回到visitor center,时间已经下午5点过了。其余的事情一概不提,我们就直接回家了。
大概所谓的”安息“,无非就是去到没有手机信号的地方徒步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