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textualization is a big challen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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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life group, 再一次睡着了,一句话也没有说。最近睡眠严重缺乏。今天白天忙着给Food-stamp打电话,不过不太顺利,什么结果也没有。那个电话负责南卡所有的面试,很难打进去,我以为电话有问题,下午直接去了一趟社会服务局,但是还是要打电话才能面试。回来就开始调试skype和蓝牙耳机,忙活了好一阵才搞定,win8确实不是很熟练。
然后就是打电话,接通以后等待了1个小时,然后说了几句话就没有下文了。我只好挂断,明天继续打。
一天什么事情也没有完成,这种累法很让人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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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遇到一个非洲来的同学,在准备咖啡的时候对我说,Eddy,我在上神学议题与方法,教授把你去年的论文当作范文放在课程网上,我拜读了一下,很有启发,写得真不错云云。
我顿时苦笑起来,“教授只给了我B+,太可恶了吧。我要申述。”
“哦,真的吗?那么你应该申述。”
天呀,开玩笑都听不出来吗?于是我接着说,“我的版权呀!”
“没有人会抄袭你的论文的,我们只是参考一下而已。你讨论的‘公义’的话题,我觉得很有启发,我也想写这个方向,目前已经有一点构思,但是还要继续清晰一下……”
此人分明有抄袭之意,连选题都先炒去了,还好意思狡辩。我摇头打开evernote上的文档,问他是不是这一篇,他说,“两篇都在网站上。”
我直接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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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学议题与方法,专门讨论如何处境化地进行神学和哲学研究。最后的作业就是两篇论文,一篇是处境化地讨论一个主题,一篇则是从跳出自己的文化处境从全球化的角度来讨论另一个主题。写论文倒是不太难,难的是要求阅读的那本教材,名字很好听,“认识和热爱神(To Know and love God)”,但是内容之艰深,我这样多少读过一点哲学的人也觉得很难,班上大部分美国学生也不知所措。
我想起来,最后论文得分不高,是因为教授的夫人是一位英文老师,所以教授出名的注重文法。我的英文写作在他眼里全是烂窟窿,一篇文章下来会被批注得千疮百孔。所以,我特别在写好了以后请当地的美国朋友,在Shandon International 主持英文课程的John帮校对,但是校对好的论文拿去,还是被教授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你没有找人校对吗?”
我只好说天天带着David玩了,没时间校对。请手下留情吧。于是,内容得了A,形式得了B,最后的结果是B+。两篇都是如此。不过这种问题,给我的同学就说不清了,他的英语也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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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带着Lisa到Emma上课的教室门外,等待课间给Lisa喂奶,然后我就在教室里坐着帮Emma听课。她的边上坐着另一位教授的太太也在旁听,看到我打开中文的系统,就说,“我真的不可想象,你们怎么能够用第二语言来学习这样的课程。我曾经试着听过一门法语的课程,我知道自己完全无法进入交流中。”她和丈夫曾经在非洲的法语区宣教多年,我知道他们的法语很好,这大约是鼓励Emma吧。
Emma刚刚借回来一本书,叫做“如何培养双语的孩子”。最近我们一直在讨论到底教两个孩子什么语言作为他们的第一语言(用来思考的语言)。经过痛苦的反思,我还是觉得教中文比较好。不然,我就再一次觉得自己是“射雕”里面的陆乘风,一身好武艺却不得不将儿子送给枯木大师去教,至于入了太湖水盗的问题就不提了。
最近陶陶的写作大为长进,文字开始绚烂多彩,叙事也生动有趣起来。我以前一直疑心他这一代的孩子文字上会有点薄弱,提醒他多看世界名著,他却成天看漫画,估计无可救药。但是进入大学一学期,他就极大地改变了自己的风格,让我觉得惊奇。看来独立生活住在宿舍里还有这样的好处。
剩下的弟弟妹妹,如果按照我的英文水平教,估计最终只能是幼儿园水平。想来想去,还是想教他们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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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要给Shandon Baptist Church的志愿者们讲座,如何理解中国文化,如何处境化地给中国人传福音。正在纠结之中,这就是我的后现代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