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了。陶陶说理综不太好,但是有信心比坐在身边那位考的好些。

现在开始考虑如何去玩,还有如何可以珍惜时间和他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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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年以前,陶陶开始每周和我见一次面。我和他见面的方式基本上是邀请他一起在小区散步。我们讨论各种话题,我告诉他我在做的事情,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他告诉我的话题有的时候是孩子气的问题,有的时候是很严肃的思考。
我们讨论学习的时候不是太多。但是也不少。
这样大约从他12岁到了17岁。高中开始以后,见面的机会已经不多了。我出国以后,就只有偶尔同电话。

了解我过去的朋友大多数都是认识超过15年的朋友了。这么多年大家一起学习,工作,相互知根知底,说起话来也不客气。有一天老男说,“说个你不爱听的,多关心下儿子,要考大学选专业了,多管管他。”

我这样回答了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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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大学选择专业的问题,其实我也不知道现在什么专业比较好。

末了,陶陶说,“我的生日那天,我想受洗。”这是对于一个父亲来说,我最想听到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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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儿时的朋友,他的God-Parents的女儿Anna,今年也是考大学。她的成绩是SAT 99%,美国的全国优等毕业生,全额奖学金进入University of Idaho. 我给她妈妈Kim电话,她最高兴的却是Anna已经和神建立了个人的关系,现在信仰不再是自己父母的信仰,而是她自己真正的信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