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这样行, 神也这样吩咐你,你就能受得住,这百姓也都平平安安归回他们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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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学大师摩西同学,有幸在放羊期间帮助一个打水的小姑娘希波拉,结识了日后的岳父大人米店祭司叶辛罗。这对于他的成长起到关键作用。
日后他统率60万奴隶从埃及出来,事事都井井有条,摩西坐着,百姓终日站着。
从结果上看,诸葛亮的老婆就不及希波拉了。从结果上看,河北大学某女生选择的男友就更加没有眼光,岂不闻“我爸是李刚”的段子吗?
于是,管理学上最初的杰出结论诞生了:一个人不能管理超过7个人,否则乱套。有些没有什么文化的名叫Eric什么的人,现在管理5个人也有点吃力。
古时候的问题比较简单,所以可以有十夫长,一次管理9人。现在叫班长。现在的管理更复杂,一般减少两人,就剩7人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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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件开发是一样的。太复杂的代码,就超出我们的理解力了,我们无法管理。
昨天做了一个噩梦,我在给学生上课,讲的题目是房地产经济。第一节课很好的过了,发挥出色。课间我去喝水,但是还没有找到水第二节课就开始了。这时来了很多人来听课,我就突然觉得没有思路了。一大群领导蜂拥而至,完全无法控制。我就拼命的喝水,但是还是口渴。无法讲下去了……知道早晨起来喝了一杯咖啡,我才缓过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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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之前,我开始开发一段全局转帐的代码。实现机制是核心机密,不能说。不过代码比起局部转帐来说,要复杂很多。我写了一大段C++,嵌入了若干SQL语句,踹了有踹,卡奇了有卡奇,还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协调10多个客户端一起工作。从现象上看,要推进自由市场,放弃计划经济确实是很难的。
所以,历史上第N次,我放弃了已经开发的大段代码和大约1周的工作成果,将版本降到108版上,然后去北京了。那一天我40岁的生日:这个国家还有40岁的程序员可以生存下来,也不错了;尤其还是个业余程序员;尤其还是个bug极多的程序员。我的学生们还在做程序员,但是非非差不多不做了,他还比我小几岁。
从北京回来之后,我又对全局转帐进行开发。(动机是全局调度,但是如果不是先全局转帐,则全局调度无意义。)这次的版本是110版。
一开始的开发还是困难重重,因为我的管理能力不够。摩西可是放过羊的。
幸好我有了两个学徒,eric和cruser。于是再次回到熟悉的环境:我的开发需要有一个人在边上坐着,所谓结对开发。
cruser帮助了我,很有耐心的坐着,我们一起完成了两三个stored procedures的开发。
然后我就可以将C++的代码大量的减少,到我可以manage的地步了。
110版比较成功。昨天终于工作了。
我和eric坐着,傻傻的看着一个主交易者横刀立马站在大师跟前,其他的人都来找他交易。一点点的,累积着财富。
就像andy在监狱的露台上,晒着太阳,看着伙伴们一人一瓶啤酒的表情。不要告诉我你没有看过肖申克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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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ose were moments when there were no orders to give, no information to absorb, no immediate decisions to make, no farms to visit, no factories to inspect, no regions in space to penetrate, no one to see, no one to listen to, no one to foil, no one to encourage, no sermon to make, no prayer to pray for, no book to be forced to read, —
And always when such times came, I allowed myself the final and least exhaustible luxury — that of self-pity.
–By Asimo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