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peter 1:20 第 一 要 紧 的 , 该 知 道 经 上 所 有 的 预 言 没 有 可 随 私 意 解 说 的 ;

21 因 为 预 言 从 来 没 有 出 于 人 意 的 , 乃 是 人 被 圣 灵 感 动 , 说 出 神 的 话 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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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从学校辞职的原因之一是在那里有话语权。站在讲台上,我就可以说我认为是真理的事,给我的学生们听。如果他们不听,他们就会挂掉这门功课。因为考题是我出,试卷是我改,分数是我给,此山是我占,此树是我载,此路是我开,百年可树木,一年速成班……

也许30年后,我就像个老学究一样,戴着一副深度眼镜,耳朵有点背(因为只有我有话语权,我不需要听别人的,所以可以用这个方法来屏蔽不同的声音),背有点驼,胳膊下夹着一本或者两本厚厚的书,说话速度缓慢,看人的时候要将眼镜放下一点,从空隙处盯着人看才能看清。但是我年轻的时候,意气风发,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经常遥想公瑾当年,于是常常觉得我可以将人教授的好一些,因为我对于自己的学问有些自负。

所以我找一个借口叫做话语权,其中心思想是,如果我老人家不占据讲台,那么就会有一个别的人站在那里讲课。但是,谁能保证代替我的那个人会好好的教授学生呢?也许他会误人子弟吧。所以安全起见,还是我老人家亲自来讲比较可靠。岂不知孔子述而不作,老子不是为了出函谷关,希望免掉青牛税(不是青苗税,也不是十一税),才不会浪费口舌说5000言给我们这些后学小子听呢。而且,他们第一句话就说,道可道非常道(我一直觉得非肠道就是食道,因为耶稣也说,从口中吃进去的没有不洁净的),或者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就像我们现在说“哥哥我是打酱油的”,或者“今天天气不错吧”)。

所以我已经从教18年了。敌营18年,美丽的女特务罗茂莉也会青春不再,垂垂老矣,何况解放的曙光到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前朝遗老何曾还有立锥之地。首阳山也许是可以采薇的最后一块净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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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二晚上聚会都来若干的新朋友。这样的事情固然是一种愉快,也是一种压力。好多年轻人从温哥华、莫斯科、悉尼、伦敦、或者北京上海广州深圳这样的首善之地回来,带着各种流派的神学观念,来考察重庆最大的教会的英文团契有什么不同之处。而这些人或者我们的老成员中,自以为是初信者的比例又是那样的高。

我现在基本上完全放弃了利用周二来传福音的想法,集中全部的精神来应付这样的局面。说来说去,还是一个话语权的问题。

昨天有一位从北京一个大教会回来的姐妹,为了回答一个问题,用她自己的生活作了一个长长的见证,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她为何要说这样的故事,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个接着一个故事,因为这个故事基本上和别人要问到的问题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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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我们如何可以知道神的旨意和对我们的安排。

我不敢说我的解释是正确的,但是我绝对没有凭着私意解说。在大家都充分发言之后,我也谈了我的看法。

圣经是神所默示的,是活着的神的话语。为了知道神的旨意,我们应该都圣经,按照神的话语去做。神并不是没有旨意给我们,但是祂给我们一个小小的旨意,我们都不能顺服的时候,我们看不见祂要给我们的更大的计划和旨意,或者更大的祝福。例如,一个人连神清楚明白的话语,例如星期天要分别为圣归神也不能做到,很多时候连礼拜也不能参加,或者一个人不能够按照神的话语执行十一奉献(这是神要祝福我们的通道),那么他说不知道神的旨意,我认为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这样的例子也会激动和刺激到某些人的心,于是各种观点也起来反对。当然,有我们团契中著名的longest unbiliever来问为什么要奉献,奉献的钱怎么用了。John就说,你从来不来参加礼拜,每季度开支收入都报账的。另有人问是否可以说“只要有两三个人一起奉我的名祷告,我就与你们同在”,于是就可以不参加教会的礼拜了。

这就是我们要面临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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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英文团契是个俱乐部的话,大家都可以凭自己的意思来解释圣经。但是,这里确实是最正式的查经班,也许需要一个更有权柄的牧者来控制话语权,那样才是这个教会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