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端护教学(12)|莫顿之妖
按:对于我来说,“莫顿之妖”就是最后的讨论了。这个系列到此为止。从2010年开始(我还是Logos教会里顺服的年轻地球创造论者)的完整文章列表在此: 人造生命 (科学伦理) 事工哲学(23)——我们下一代的吗哪(2)(为了保持信仰的传承,需要反思“基要主义”) 多线程操作 (救赎科学第7章试读) 事工哲学(57)|在变化的世界里灌输不变的真理 (基要主义反思) 不平衡的讲道(8)|后现代讲道者的权威;系统科学和科学史——无足轻重之学科?(没啥关系) 不平衡的讲道理(11)|卡森不重视系统神学,都是何顿的锅(没啥关系) 事工哲学(82)|处境化与处境 (文化议题:文章列表) 智齿:创造论:苦难的意义 事工哲学(96)|“创造科学”的构建与解构 几个无法翻译的烦恼 事工哲学(97)|话题选择 低级护教学(1)|圣海伦火山爆发与挪亚洪水的关系——半毛也没有! 低级护教学(2)|柬埔寨寺庙里的剑龙? 低级护教学(3)|放射性碳14同位素测年法是否证明了年轻地球的存在? 下限护教学(4)|地球年龄的下限(或你应当忽略或否认什么,才算是合格的年轻地球创造论者) 低端护教学(5)|启底年轻地球论(一) 低端护教学(6)|启底年轻地球论(二) 低端护教学(7)|启底年轻地球论(三) 低端护教学(8)|启底年轻地球论(四) 低端护教学(9)|起底年轻地球论(五) 低端护教学(10)|起底年轻地球论(六) 低端护教学(11)|起底年轻地球论(七) 低端护教学(12)|莫顿之妖 (这一篇) 为何我放弃了年轻地球创造论(Why I Left YoungEarth Creationism) 2020年8月5日,以“莫顿妖”(见附件)闻名的地球物理学家格伦R莫顿(Glenn R. Morton)去世。就在他去世前一周,格伦出现在和平科学论坛上,简单介绍了他的遗作《伊甸园在此》( Eden Was Here)背后的想法。“熊猫的拇指”注意到他的去世,并写了一篇值得阅读的传记。为了纪念他在和平科学的逝世,我们将发表他的一篇文章。我们从他众多文章中选择这一篇,听一听格伦解释他在石油地质学方面的经验如何使他离开年轻地球创造论,成为一名年老地球创造论者。 多年来,我一直在努力理解我每天工作的地质数据如何能够符合圣经的观点。作为物理专业的大学本科,我没有学习过地质学课程。因此,作为一个年轻的基督徒,当有人向我提出基督徒必须相信年轻地球和全球洪水的观点时,我心甘情愿地接受了。我知道有问题,但认为自己会解决这些问题。 当我从大学物理学专业毕业时,物理学家几乎全都失业了,因为美国宇航局刚刚解雇了一批人。我读了哲学方面的研究生,然后决定离开学校,以挣钱养活越来越多的孩子。即使在一年之后,物理学家仍然无法就业。经过六个月的寻找,我终于找到了工作,成为一名地球物理学家,为一家地震公司工作。大约一年的时间,我为Atlantic Richfield处理地震数据。 在这里,我第一次接触到地质学给“全球洪水”造成的问题。我看到极厚的(30,000英尺)沉积层。人们可以沿着这些岩层从表面一直深入到它们被巨大沉积物所覆盖的最深处。我看到被掩埋的山脉,经历了数千英尺的侵蚀——这需要时间。然而,如果这是真实的数据,这些山中的沉积物一定是由洪水沉积的。我看到早期活跃但如今不再运动的断层和晚近活跃但之前没有运动的断层。我看到岩溶和天坑(石灰岩侵蚀)分布在沉积柱的中间(据说发生在洪水的中期),然而洪水在石灰岩中已经饱和,无法溶解石灰了。很明显,这样的地质结构需要比全球洪水所允许时间更长。[1] 人们还发现了埋在地里的侵蚀性峡谷。这些峡谷需要时间来侵蚀,就像侵蚀大峡谷所需的时间一样。这张图片是从一个网站上下载的,现在已经从网上消失了。[2] 为了更接近和了解数据,希望找到一个解决方案,我在1980年改变了我工作的分工。我离开了地震处理,进入了地震解释,因为这样可以处理更多的地质数据。我对自己所看到的东西的恐惧感只增不减。有一个主要问题;我在工作中看到的数据与我作为基督徒所受的教育不一致。我对自己所写的和所教的东西的疑虑开始增加。不幸的是,我的年轻地球创造论者们并不愿意倾听这些问题。没有人能够给我一个模式,让我把周日的信仰和周一至周五的数据强迫我相信的东西统一到一块。我过着两面派的生活——在不同的时间里相信两件不同的事情。 越来越多的疑虑 到1986年,人们对广泛接受的创世论观点解释地质数据的能力越来越怀疑,导致我有将近10年的时间不再发表论文。我最后一篇年轻地球的论文题为《对年轻地球的地质学挑战》(Geologic Challenges to a Young-earth),作为第一届国际创造论会议(the First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reationism)的第一篇论文提交。这篇论文没有得到好评。年轻地球创造论者不喜欢有人告诉他们是错的。他们对图片、地震数据和逻辑的反应让我感到厌恶。他们对我在业界为创造论发声更感兴趣,而不是对数据感兴趣。 约翰-莫里斯上台来挑战我。他声称自己曾在石油行业工作过。我问他为哪家石油公司工作过。我将与大家分享86年底或87年初发表在《怀疑论者》(Skeptical Inquirer)上的一段叙述。它是由罗伯特-沙德瓦尔德(Robert Schadewald)写的。他写道: “约翰-莫里斯走到话筒前,表明自己是一名石油地质学家。他质疑莫顿关于在盐层中发现花粉粒的说法,并指责莫顿听起来像一个反创造论者,提出的问题比他的批评者在现有的时间内所能回应的要多。莫里斯说,创造论研究所的工作人员一直在研究这些问题。他告诉莫顿不要再提出问题了,要开始解决这些问题。 莫顿直接怼到莫里斯的腰眼上说,提出了两个问题:‘你为哪家石油公司工作过?’ 嗯呃,实际上莫里斯从未为石油公司工作过,但他曾经在俄克拉荷马大学教过石油工程。 第二,‘地球有多老?’ ‘如果地球的年龄超过一万年,那么圣经就没有意义了。’ 莫顿接着说,他雇用了几位基督教传统学院的毕业生,他们都遭遇了严重的信仰危机。他们完全没有准备好面对每个石油地质学家每天都要面对的地质事实。莫顿忘记了补充一点,即ICR以忽视或否认问题而不是处理问题而闻名”。 似乎我提出的问题越多,他们就越质疑我的神学纯洁性。当我告诉一位朋友自己对协调年轻地球创造论和地质学面临极大困难时,他告诉我,我显然是被地质学教授洗脑了。当我告诉他我从未上过地质学课程时,他又说我这样说一定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他从来不会考虑我可能真的相信这些数据。从那时起,年轻地球创造论者几乎都这样看待我了。 我被他们各种污名,但他们从来不处理我提交给他们的数据。以下是年轻地球创造论者在回应我的数据时对我的称呼。“叛教者“(Humphreys)“异端”(Jim Bell,尽管他后来像绅士一样道歉)“妥协者”(Henry Morris)“荒谬”、“天真”、“妥协”、“无知到极点”、“草率”、“不计后果”、“极其不准确”、“误导”、“愚蠢”和“故意欺骗”(John Woodmorappe),“像你的父——撒旦”(Carl 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