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工哲学(140)|灵性低潮
上个周日之后开始生病。大概算是这10年来第一次卧床的“轻症”吧。第一个晚上没有睡好。没有吃退烧药,但心跳太快,静卧也超过115/分。此外就是腹泻也影响睡眠。Emma强迫我多卧床了一天,直到她自己病倒卧床,我才“精神抖擞地”起来照顾两个同样卧床的女儿。当然,为了节约体力,世界杯半决赛是不能熬夜起来看了。 ...
上个周日之后开始生病。大概算是这10年来第一次卧床的“轻症”吧。第一个晚上没有睡好。没有吃退烧药,但心跳太快,静卧也超过115/分。此外就是腹泻也影响睡眠。Emma强迫我多卧床了一天,直到她自己病倒卧床,我才“精神抖擞地”起来照顾两个同样卧床的女儿。当然,为了节约体力,世界杯半决赛是不能熬夜起来看了。 ...
关于过来人,我是1987年读的大学。1988年圣诞节,我在河海的同学们与周边几个学校的学生一起冲过了中央门立交桥上的人墙,进入了火车站。那时是真的有身体上的接触和冲撞,我甚至在第一线上。 第二年的事情就不说了——来都来了,我自然也是过来人。所以,到了1991年毕业,我直接去了农村做半年的“社教”工作,到了最后一个月,离岗和朋友们组摇滚乐队去了。现在想起来,后来进了高校不能教课,发配实验室以及其他一些事迹,都是有原因的。 ...
按照KJV的翻译,挪亚老师的航海工具叫做Ark,载走婴儿摩西的箱子也叫Ark。是的,希伯来文里,都是תּבה。 ...
疫情之中,闲来无事。这个月开始整理旧债,一一归还。 完成了大部头的《以弗所书释经注释》,补译了《彼得前书注释》,和研经工具定下了下一本圣经注释的翻译意向,Leon Morris的《约翰福音注释》。Morris的《约翰福音注释》,霍纳的《以弗所书注释》,连同前年翻译的F.F.Burce《使徒行传注释》,都是新教神学家的顶尖注释作品。从2015年神学院毕业开始,每年翻译一本重要圣经注释书的工作还能继续坚持下去,也算是目前想来有些价值的事工了。若是这一代人被按下暂停键,至少可以为下一代积累一点工具书。在可以预计的将来,我还看不到汉语神学家们有能力出版自己的WBC或NICOT/NICNT,更不用说NIGTC这样的系列了。在这个意义上,优秀圣经注释的翻译应该是自觉地成为我的优先项目,更何况“研经工具”网站将所有的圣经注释全部免费上网,和那些较为昂贵难得的纸版圣经注释书相比,还是有自己的优势。 ...
最近生活显著地慢了下来,核酸和防疫占据的时间和关切越来越重。 2018年之后,因为国门关闭,许多事工都抛荒了,在宣教的版图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空洞。2022年突然流行起“润学”,眼目所及,这次是更多的城市教会抛荒。 ...
最近有个书城的库房被封了,无法发货。但很快就听说,这样的事情铺天盖地而来,或者并非个案。最近似乎没有什么值得说的好消息,唯有坚持当下、手中的小事,才能抵挡身边弥漫的抑郁情绪,安静地思考那些去国之人有些得意、有些内疚、有些不舍、有些不知所措的秋日红叶。 ...
不知道该说什么。几个朋友“润”了,几个朋友在申请签证,而“不要回来”的声音响彻整个聊天群。只有维瓦第的RV418第3乐章可以振奋一下。政治性抑郁的情绪弥漫整个朋友圈和聊天群,说什么都像是一种刻意的批评或伤害,或者苍白的口号与意识形态表达。当下,唯有埋头做一点能做的实事,或许在细微得几乎看不见的地方还能让那如今常存的三样(如果我要使用代号来表达,就用汉语拼音首字母缩写的 WAX= 望、爱、信)点滴地发挥吧。 ...
从国庆节过去,有个少年天团在附近做过一次公开演出,引起疫情爆发之后,如今一直管控在家,除了每天做核酸,偶尔拿快递,很少出门。没有生活,于是也没什么可说的。做完了ASCI的校对,有一天竟然空虚了下来,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也许是我陷入了某种集体性抑郁,那几天也觉得身边或远方发生的事情令人忧伤。没有生活就没有写作,只能回忆。 ...
汉锋说,这本书出了中文版,名字叫《述说忧伤》。英文书名应该叫”Speaking of Sadness”,一本很重要的、从患者角度讨论抑郁症的书籍。 看了一下中文版的片段,翻译挺准确的,总体上很好读。我就不做spoiler了。 ...
早晨打算出门参观兆俊的逻辑与哲学课程。带着口罩,一边走一边看社区群里的要求,发现局势是这样的: 我就在凹进去的区域,没有封口,但所有的路都不通,公交也停了。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回家,仔仔细细地用了一个上午,做了一张1916年广西海外宣教士统计表。原图如下: 这是《广西宣教史》一书最后留下的一点补译工作。书就要付印了。为了尊重每一个在上面有名字的宣教士,我一个一个查询,将他们的中文名字补上: 广西 人口约6,500,000 桂林 宣道会 – 孔道弘夫妻(Cunningham, J. B., and wife) 圣公会 – 柏约翰夫妻(Bacon, J. L., and wife) – Gardner, Miss. – Parker, J., 夫妻 – 陈锡恩姑娘(医务宣教士)Santler, Miss. – 卫姑娘(White, Miss Katherine Elizabeth) 美南浸信会海外宣教 – King, W. D.夫妻 – 卢信恩夫妻(Lowe, C. J., and wife) 柳州 宣道会 – 赵丽华姑娘(Charles Miss Annie. L.) – 刘爱群姑娘(Lewis, Miss E. M.) – 陈法言夫妻(Oldfield, W. H., and wife.) – 蒲道隆(Poole, James A.) 龙州 宣道会 – 区志仁(Allen, B. N.) – 王佐华夫妻(Worship, Thomas P., and wife) 南宁 宣道会 – 祁道扩(Christopherson, F. A., and wife) 圣公会 – 麦坚士夫妻(Mackenzie, Charles Norman R., and wife) – 叶姑娘,教育宣教士(Upsdell G. E. S., M.A.) 以马内利医疗宣教 – 祁理扶医生夫妻(Clift, H. L., M.B., Ch.B., and wife) – 美姑娘(Mitchell, Miss M. S.) 是的,制作这样一张表格,需要花费3个小时。译者在这样的事情上投入的时间是无法计算的。每一个名字都要先检索黄光域先生那本1千多页的《基督教传行中国纪年》,先翻索引,然后检查正文里名字、时间和地点是否能核对得上。有几个人的名字实在找不到,只能空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