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伤后遗症
Q: 如果你找到一份新的工作,于是半夜两点都在思考如何应付一个难题,是否存在工作压力?如果你不觉得自己有任何压力,或者以某种方式否认压力,是否压力对于身体的影响就消失了? ...
Q: 如果你找到一份新的工作,于是半夜两点都在思考如何应付一个难题,是否存在工作压力?如果你不觉得自己有任何压力,或者以某种方式否认压力,是否压力对于身体的影响就消失了? ...
All sorrows can be borne if you put them in a story or tell a story about them. — Isak Deneson 若将悲伤放在故事中,或者讲述一个关于悲伤的故事,那么所有的悲伤都可以承受。——Isak Deneson (走出非洲) ...
据说咖啡是“社交硬通货”。孔明先生有云,“欲听八卦,须有闲暇。万事俱备,只欠奶咖。” 周二下班,好友说组局喝咖啡。我是欣然同意,计划了时间,上午喝喝咖啡,下午去公司充当吉祥物,写代码。但到了晚上,Emma说我们充卡的健身房跑路,第二天得去处理转会籍的麻烦事。所以她第二天一早去健身房,我暂且在家带娃。但前方消息不断传来,“来了一群退休的会员”,“来人把健身房的计算机砸了”,“来人围着出纳,出纳了一下……”“健身房报警了……”“我先回来吧,你可以走了……”“健身房给我打电话,我登记的资料在混乱中遗失……” ...
在伊斯坦布尔的海滨。天气很好,食物迷人,物价便宜。但时间紧张,需要消化的信息量太大,几乎没有闲暇。每天早晨5点,清真寺的祷告歌声传来,我就起床了,找个无人的房间工作。 ...
语言的贫乏,几乎等价于思想的贫乏。不用搬出当代的“大语言模型”救场,这个结论也几乎自然成立。周五用了几个小时要求Dall.E生成一张“H2O”的图片,但并不成功。图像和真实世界的细节要求太多,而语言是一种高度抽象的符号系统,其丰富性、歧义性、对信息的高压缩比,乃至传播失真和误解特性,乃是人类社会在整体上获得创造性的基本要素。 ...
昨天在朋友圈看到一篇小作文,题目叫作“和外邦人谈崩了之后……”。突然想起从前因为丰县而写的一篇旧文,内邦人/Negtiles(不要写错别字,不是内帮人)。记忆一下子就回来了,我的第一印象是“内邦人真可怕”。 在这个时代,大家都过得不容易,能够各自安好,活下来就不错。对于值得讨论的事件,只需要原封不动地白描一遍,揭露其中的荒诞,就足够了。对于值得讨论的人物,互联网时代最大的轻蔑无非就是不讨论,不转发,不予理睬。实在要说,也许说理是无用的,于是幽默胜于献祭,讽刺胜于羔羊的脂油。 ...
几天前,汉锋问我《新约教义进展》的封面,以及一个微小的错误,因为有一卷书的引用似乎不对: 教导死人和活人在基督再来时如何与主相遇的细节(帖4:13-17)一样…… ...
计划把PRTS的221做完,但一天过去,只做了3课。最近项目拖延得厉害,各种进度不畅。焦虑过一阵子,但慢慢就想过去了。我没有浪费时间,总是在兢兢业业地做手中的事。项目实在赶不上,也没有什么法子。无非是暂时不接什么新的项目,慢慢把手头的事做完。今年唯一遗憾的事情是没有时间去各地访问一下,在项目筹款上有些滞碍。 ...
赶在四月,把这一期工作坊做完了。从10月到4月,21个周一的夜晚,算是告一段落。我在一个一个地结束手中的事,等待着安息年的到来。 ...
我一直试图让自己的写作带有强烈的个人色彩,希望即使写得有趣,也不容易模仿。离开我的公众号之后,即使用来“洗稿”,也没有什么价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