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打算出门参观兆俊的逻辑与哲学课程。带着口罩,一边走一边看社区群里的要求,发现局势是这样的:
我就在凹进去的区域,没有封口,但所有的路都不通,公交也停了。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回家,仔仔细细地用了一个上午,做了一张1916年广西海外宣教士统计表。原图如下:
这是《广西宣教史》一书最后留下的一点补译工作。书就要付印了。为了尊重每一个在上面有名字的宣教士,我一个一个查询,将他们的中文名字补上:
是的,制作这样一张表格,需要花费3个小时。译者在这样的事情上投入的时间是无法计算的。每一个名字都要先检索黄光域先生那本1千多页的《基督教传行中国纪年》,先翻索引,然后检查正文里名字、时间和地点是否能核对得上。有几个人的名字实在找不到,只能空着。
在检索中间,有时会看到一条小小的注记:宣道会一对医疗宣教士,打算在广西开设一所服侍盲人的诊所。机构不同意,他们后来就离开了宣道会,自己做了一个“信心宣教”事工……一读之下,不禁唏嘘不已。
这几天忙着赶年底的稿件,一边带着Angela看乒乓球,一边在疫情的边缘行走。国庆假期赶着做完了“彼得前书”注释,然后编辑了一遍《在家教育25问》。后一本书是早就承诺作者要送一本中文的给他保留,只是一直没有时间修正其中的内容,比如订正术语,将“古典教育”改为“经典教学”之类。最后的版本应该是比较好了,做了一册PDF的试读版出来,从前需要的朋友可以来信申请了。这本书对于美国在家教育运动的讨论还是很不错的,提供了不少信息和思路。
周六做完《在家教育25问》,周日开始做《广西宣教史》最后的附录和表格翻译。从翻译的用心和速度来看,《广西宣教史》是我花费最多力气查询资料的一本书了,翻译的费用和时间花销上,完全不成比例。不过,这些名字都很重要,全部是为了中国付出一生心血的宣教士,实在值得这样的尊重。
当年筹款做这本书的旧事,见“飞书走檄如飘风”一文。筹款报告,见“孤独感”。感谢我的朋友Authur Lin信任,将此书托付“跨文”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