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基本上没有翻译什么文字。开始的几天为“天涯”写文章,总结海归和返乡的共同经验。然后就忙着校对《广西宣教史》,直到心如死灰。每天项目催逼的时候,就是烦乱不想做事的时候。于是在新浪围棋上将一个新的账号打到7段。(好吧,尽管6、7年不下棋,翻译和语言学习也有助于大局观的培养,年龄增长,棋力似乎衰退比较缓慢)。每周到了周四,就要预备讲道稿。上周是两场讲道,分别是“饶恕”和“健康”,前一周则是“婴儿与君王”。
这周前两天为了下周的和合本出版100周年写论文7千字,然后校对“出埃及记”。周四一早计算机就坏了,晚上去重大上课的路上,我的一位译者朋友说她有点崩溃了,正逢我也在崩溃之中,就说那么停下来休息吧。后来想想,也许说暂时停下来休息几天比较完整妥当。
到了周五,要交“使徒行传注释”的译稿。没奈何,赶了一天译稿,有效时间不超过4小时,其余时间两次带着孩子们出门玩耍放风,一次陪着孩子们看“阿凡达”,再将两个妹妹送上床休息,给David找一本“汤姆索亚历险记”,回过头来校对自己的译文。
视力已经彻底无法恢复,10米之外就看不清了。准备持续不断地带老花眼镜了。想做的事情很多,但已经有点力不从心。趁着未退休以先,能做点什么就赶紧做一点。
从下周日(11.24)开始,开设新一期的“释经和讲道工作坊”。这次采用在线方式,为了不方便现场讨论的一些朋友。
我学习贺老师的做法,先微笑着、带着一点歉意地声明,这是初级训练,真的没什么意思,学过释经学和讲道学的人不必参加。
提摩太凯勒说,优秀(excellent)的讲道可遇不可求,传道人的职责是保证每个讲道都是好的(good enough)。这不是一个简单目标,因为如果一位传道人一年讲40次,一生的年岁按照短的算,比照摩西服侍40年,那么大概是1,600篇道,每篇6千字的大纲,将近千万字。这绝不是单单靠天吃饭,等圣灵赐下一点灵感就可以解决的事情,需要非常努力的研究,学习,掌握方法和工具。
另一方面,一个传道人大概没有余裕用40个小时来预备一篇讲道稿(我知道某些一年讲一次的长老们是可以花的起这个时间的,但不同的传道人需要更高效的方法来释经,得到需要的制成品)。20个小时呢?大概也没有。我知道有位老前辈说,一个传道人预备讲道的时间不会多于10小时。其他都是祷告、探访、被伤害、抑郁、辅导、结婚、和事佬等等事情占据了。对了,坐地铁的时间也不少。
我从事神学翻译的本来动机,就是因为在处境化释经学方法的时候,觉得我要采用的方法需要合适的工具集,而目前汉语神学文本中缺乏合适的工具(比如释经书籍,注释书籍,背景资料),或者尽管工具齐备,但传道人没有为自己预备和收集合适的工具,组成工具集。于是我想一边设计符合汉语习惯的释经框架,一边定义需要的工具和参考书,若是没有汉译或汉著,就想办法翻译。按照愚公移山的方法,终究可能训练出两三个智叟出来。
我采用的模型是这样的:
释经框架包括释经原则,释经步骤和释经工具集。
每个人的释经框架应当是不同的,但原则应当基本一致。工具按照自己的知识水平和习惯,需要自己收集和积累,并在实践中熟悉使用方法。我用Logos软件,theWord圣经,Calibre图书馆,希腊文的机械分层,都是我自己习惯的手法,也能得到我自己满意的结果。按照这样的构架,我们可以填充自己订做的释经方法,同时又有一套术语可以彼此讨论,彼此比较和学习。
从我阅读西方舶来的释经学教材(包括最新的“释经学40问”)看来,理论重于实作,原则重于步骤,缺乏框架和制成品的明确定义,在汉语神学资料匮乏的现在,有些工具书无法获得,文法分析的应用无法平移到汉语文法中。这些问题是我想在工作坊里探讨的,但我并没有答案(有了也不说)。
释经学教材采用Robertson McQuilkin的“理解和应用圣经”,以及恩师Dr. Bill Larkin的释经步骤和作业簿。
讲道学教材采用恩师Don Hamilton的“讲道学手册”(还没有翻译)。
但是,主要还是看天吃饭,圣灵带领,想到哪里讲到哪里。工作坊的意思就是回答各种问题,并不设定方向。
名额有限,谢绝神学高手来踢场子。报名者请通过google.com,protonmail.com等安全邮箱或signal等安全的聊天工具。不接受微信和QQ报名,不接受国内邮箱报名。
今日份的祝福(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
字数: | 6,2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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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字数: | 3,553 |
翻译句子数: | 153句 |
消耗时间: | 222分钟 |
平均速度 | 3553/222 * 60 = 960英文单词/小时 |
平均速度(汉字) | 6259 /222 *60 = 1,691字/小时 |
平均句长 | 3553 / 153 = 23.2 |